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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婆惜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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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孝哥儿来到县西巷时,阎妈妈正坐在门前的竹床上一边做针黹,一边左顾右盼,似在等待着什么。更多小说 ltxsba.com

    “啊,小官人,终于盼得你来了,咱们娘俩可是望穿秋水了,当真是好贵人难见面啊。”远远见到孝哥儿,阎妈妈立即放下手中针线,面露欢悦,堆着笑容,急步迎了上来,待得孝哥儿跳下马来,即上前扯着孝哥儿的手儿热乎乎地道。

    “这几天端的忙了些,分拨不开,倒是冷落你们娘儿两个了,阎妈妈和婆惜在这里可住得习惯呀,今儿来看你们娘俩,正有些事儿要和你们说。”孝哥儿道。

    让牛二和唐牛儿在门外等候着,孝哥儿随阎妈妈进了屋里去,阎妈妈一副喜滋滋的神情,热乎乎地依偎在孝哥儿身边,一双桃花眼儿炽热地在孝哥儿身上溜着。

    “小官人啊,我女儿自得了小官人疼惜后,整日呆在屋里专望小官人来怜惜她哩,咱们娘儿两个下半世过活,都靠着小官人了。”阎妈妈道。

    阎妈妈那成熟丰腴的身子紧外靠着,还有意无意地厮磨几下,孝哥儿觉得自己有些热,心里却是一荡,温柔得都快拧得出水来,上楼梯时,孝哥儿体现出自己的绅士风度,主动地搂着妇人的蛮腰,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妇人上了楼,此举大大满足了妇人的虚荣心,妇人活了这么半辈子,何曾遇到这般温柔体贴、怜惜自己的男儿呢,一股男儿雄浑的气息熏得她脚下漂浮,那颗孤寂得快已长草的心儿有些把持不住,此刻,她哪里还会记得眼前这个俊俏小官人是女儿婆惜的情郎呢。心儿一柔,脚儿酥软,她踩空了一脚,眼看要摔了一跤,说时迟,那时快,孝哥儿反应敏捷,一把将妇人抱紧,妇人也像溺水的人儿一般死死抱着孝哥儿,妇人惊魂初定,才发觉孝哥儿已将自己拥在怀里,自己竟一下子找到了一种很自然的依赖感,与情郎生死相偎相依,这种感觉只在当年的少女情怀中才出现。

    “阎妈妈,你没事吧,可扭伤了脚儿呀,让我瞧瞧吧。”孝哥儿搀扶着妇人到楼上的一张椅子坐下,蹲下握着妇人的脚儿轻轻揉捏着,关切地问道。

    “老身没什么事儿,谢谢小官人怜惜,小官人且坐着,老身去唤我女儿来见。”阎妈妈朝孝哥儿感激地看了一眼,柔声道。

    随后,她走到房门处叫道:“我儿,你心爱的官人来看你了,还不出来迎了进屋?”

    屋里娇腻腻地应了一声,“咿呀”的一声门儿半开,一个千娇百媚、一身素雅的美娇娘把手掠了掠云髻,眼眶噙着泪花,口里唤道:“官人!可让妾身好等,妾身已是望眼欲穿了,端的狠心哩。”随即,一下子扑到孝哥儿的怀里,喜极而泣。

    见自己在一旁妨碍了一对小儿女亲昵,阎妈妈悄悄下楼去准备些酒水、茶。

    孝哥儿苦笑,这阎婆惜也太缠人了,才几天不见面即如隔三秋,要是半月十日才来一趟,以阎婆惜多情的性情,没准还真的要会移情别恋,红杏出墙,这都是无聊空虚酿下的苦果啊,看来自己去汴京这段时间得给婆惜娘儿两个找事情干才行,有工作做,有活儿干的时候,女人的生活就会充实些。

    孝哥儿拥着阎婆惜温存了一会儿,替她抹干泪痕,她才展颜一笑,娇羞地牵着孝哥儿的手儿入了房里去,双双坐到榻上。阎婆惜小鸟依人般依偎在孝哥儿身旁,娇怯怯的,那身素雅便装下,身段娇俏玲珑,更显得楚楚动人。

    “好美的人儿!当真让人恨不得化了在她身上。”孝哥儿心儿一荡,将她拉入了怀里万般疼惜怜爱,一双魔手早已探入婆惜的衣服内,贪婪地上下其手,摩挲揉搓,阎婆惜犹如水做成的一般,瞬间酥软成一团肉泥,娇喘连连,美目微睁,火烫,一副任君宰割的模样。

    婆惜双臂攀着孝哥儿的脖子,细看着小情郎孝哥儿,见其生得眉清目秀,齿白唇红,风流俊俏,又是知情识趣,心儿甚是欢喜,心想这回真是选中了一个好官人了,情分于是全放在孝哥儿身上了。

    “官人疼惜”突然身上一凉,婆惜才发觉自己的衣裙已被孝哥儿褪下,于是口里哀求着,一双手臂却是死死地抱着孝哥儿,尽可能地往孝哥儿怀里钻。

    这一声哀求,犹如一把火种,瞬间燃了两把干柴,一对情男怨女情难自禁,迫切地上了炕,共赴巫山,抵死缠绵,不死不休,那番惊心动魄的响动和声嘶力竭的叫喊,让楼下温酒的阎妈妈心儿乱乱的,神不守舍。

    暴风骤雨过去后,孝哥儿扶着一脸娇羞、娇弱无力的婆惜出来,阎妈妈早已准备了酒菜,三人一边吃饭,一边说着话。孝哥儿看着这对母女花一左一右地陪坐在自己两侧,酒暖菜香,人比花娇,心里觉得生活真的很美很写意。

    “咳咳,婆惜啊,我今儿要出发去一趟汴京,但我心里放不下你们娘俩,有一件事想让你们娘俩帮帮我,我现在筹办着一家大型歌馆,但可惜没有人帮打理,我想让你们母女过去帮我看管、打理,不知婆惜愿意否?”孝哥儿握着婆惜的手儿,轻声道。

    “官人想让妾身做什么,直说就是了,妾身娘俩决意此生跟了官人,自把官人当主心骨和大靠山,官人的事儿自是妾身的事儿,何必这般生分?”婆惜道。

    孝哥儿将自己要暂时离开清河,前往汴京送亲的事儿告诉了阎婆惜母女,并让婆惜娘俩去帮夜总会培训几位吹拉弹唱的歌女,这可是婆惜母女的本行,母女慨然应允。

    当孝哥儿说到自己打算去汴京请几位有名的行院大家到清河作台柱时,婆惜母女当初就常进出行院家里,最是在行。

    “官人找对人了,妾身有一位一起学弹唱的姐妹白秀英,听说她和其父白玉乔在郓城县讨生活,官人可以让人持妾身的书信去将她接了过来,另外妾身当年学弹唱时,常串行院家门,倒是认得几个大行院,如赛观音、孟家蝉、吴怜儿、唐安安等,她们当年对妾身的才艺也很欣赏,妾身写封信给她们,她们必会帮官人推荐几位好手来。”婆惜笑道。

    没想到婆惜在汴京还有这些门路,孝哥儿大喜,看来夜总会的台柱有希望找到了,能得到这些大行院的认可和推荐,必然不会差,那赛观音、孟家蝉、吴怜儿、唐安安都是平康诸坊的有名歌伎,以色艺冠一时。

    三人吃了些酒饭,婆惜要了纸笔墨写了几封书信交给孝哥儿。因快要启程了,孝哥儿于是让婆惜母女收拾一下,随他去紫石街王婆茶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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