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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掌 铁打的营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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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孝哥儿觉得自己有些艳福不浅,又觉得自己有些邪恶。更多小说 ltxsba.com

    左边是娇媚美人,右边是半老徐娘,好一对母女花,孝哥儿觉得食指在大动。

    婆惜一双玉臂早已缠绕上了孝哥儿的脖子上了,微微娇喘,吐气如兰,脸颊娇红,一双水汪汪的眼儿几乎滴得出水来,双眸掠过一丝狡黠和得意。

    成熟的女人有其特有的韵味,风韵犹存,徐娘半老,那是一种别具一格的风情,最容易令男儿热血沸腾。一个刚四十出头的女人,生得细腻白净,娇躯稍显丰腴,岁月的沧桑在其眼角处刻下了几道印记,但一白遮百丑,对一个女人来说,白就是一种资本。

    阎婆正是这样的女人。这些年来,她随着男人四处奔波,日子又不好过,有上顿没下餐的,男人身子骨不大行,已经多年未曾与她敦伦了,这些年来整天饥不果腹,身心疲累,她也没有什么心思去想那方面的事儿。如今旁上了一个俊秀多金的小官人,租了房子给她们娘俩居住,还让娘儿两个好吃好穿,还让女儿婆惜打扮得满头珠翠,遍体金玉,还给自己买了体面衣服,这是自己年轻时梦想的生活,那个死鬼男人没办法给她,她却在身边这位小官人这儿找到。

    特别是刚才那帮泼皮要涌上利糟蹋时,她发觉自己第一个想到的男人竟然是这个比她小二十多岁的小官人,这让她感到娇羞,脸儿热烘烘的。此刻,依偎在小官人的身旁,那种久违的男儿气息熏得自己两脚飘飘,尤其是上楼时小官儿的胳膊不经意地摩擦到自己那早已寂寞多年的心房,她竟然有一种目眩酥软的感觉。小冤家,这一擦可是要把老身的魂都带走了!

    不一会儿,三人即上到楼上房间,只见前半间摆放着一副春台和几张桌凳,后半间是卧房,靠里边安放着一张三面菱花的床,床上两边是栏杆,上挂着一红罗幔帐。侧首放个衣架,搭着一块应该是婆惜擦洗身子的手巾。一边放着一个白瓷洗手盆。床头是一张金漆桌子,上面放着一盏锡灯台。边厢摆着两张可以随意挪动的小凳子。正面壁上,挂着一幅仕女图。对床排放着四把一字交椅。

    娘儿两个扶着孝哥儿坐到那张香艳的床上,阎婆眉开眼笑地道:“我儿,好不容请得小官人上楼来坐坐,你先陪着小官人说说体己话儿或者有情的话儿吧,娘亲下楼去买些水酒、果品,今儿咱们娘儿两个可得好好陪小官人喝杯酒,尽尽兴,我儿不要怕羞,我便来也。”

    说着,阎婆将女儿婆惜的手儿拿过来交到孝哥儿手上握着,然后再孝哥儿手背上轻拍了一下,朝女儿努了努嘴儿,示意女儿要一定扯着孝哥儿,别给这煮熟的鸭子飞了。

    阎婆手麻脚利地下了楼,先去烧了一锅脚汤,让小厮平安儿帮忙看着,她拿了些碎银子,出巷口去买些时新果子,鲜鱼嫩鸡肥鲜之类,拿回家一会子就收拾了数盘菜蔬,三只酒盏,三双筷子,端上了楼上的房间来,摆到桌子上。然后,又跑下去拿了一些酒菜给平安儿、焦大和牛二在楼下吃着。安置妥当后,这才快步上楼来,陪着小官人和女儿一起喝酒。

    见阎婆这般热情,婆惜又是一直扯着自己的手儿不放,孝哥儿也不好拒绝人家娘儿两个的一番盛情,顿时也扔掉尴尬和别扭,坐下与这对母女花吃些酒菜。

    “我儿,咱们娘儿两个流落清河,好在遇得了小官人的怜惜,终于有个挡风遮雨的家,咱们得敬一杯小官人。”阎婆道。

    “嗯,官人请,妾身敬官人。”婆惜娇媚地溜了孝哥儿一眼,给孝哥儿倒了一杯酒,娇羞地说。

    柔情难当啊,这娘们已经自称妾身了,本公子尚未首肯就提前进入角色了。

    “咳咳,好,说起来咱们还真是有些缘分,本公子第一次到王婆茶坊喝茶就认识你们娘俩,这叫相逢何必曾相识,来,为咱们的相识干杯!”孝哥儿朝这娘儿两个举杯道。

    接着,又是为乔迁之喜,为打跑泼皮,为身体健康,为生活开心快乐,为娘儿两个越长越美等等理由连干了数杯,这些理由自然是孝哥儿的提议,特别是孝哥儿又是一肚子的疯话、笑话,把这娘儿两个逗得满面春花,娇笑不绝,一双眼儿都快柔得出水来。

    “认识小官人,也是咱们娘儿两个前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呀,常言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小官人的大恩大德,胜过再生父母,咱们娘儿两个就是怎么报恩也不过分,只可惜咱们娘俩身无长物,只有两具卑贱的身子,还请小官人给咱娘儿两个一个报恩的机会,咱娘俩愿意一辈子替小官人铺床暖被、端茶递水,伺候小官人一生一世。”半老徐娘的阎婆说着,拉了女儿跪倒孝哥儿脚下,要给孝哥儿磕头。孝哥儿忙要把她们扶起来,但她们坚持说,如果小官人不答应她们报恩的要求就不起来。唉,真是,咱孝哥儿是挟恩求报的那种人么。

    “唉,这这既然你们娘儿两个没有其他去处,又这么执意坚持,好吧,本衙内就收下你们娘俩,但是本衙内有自己的原则,咱不管你们以前做什么,怎么样,既然你们执意随了本衙内,就得洗心革面,一心一意好生伺候本衙内,如果糊弄欺骗了本衙内或者三心两意,那可是要受到严厉惩罚的,现在你们反悔还来得及,可要再慎重考虑?”孝哥儿寒声道。

    娘儿两个互看了一眼,发誓道:“愿意一心一意好生伺候小官人,如果糊弄欺骗了小官人,死于千刀万剐!”

    “哎呀,言重了,大正月的怎发此重誓!起来,都起来!咱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阎妈妈呀,你是长辈,你坐上座!”说着,孝哥儿先是扶了阎妈妈起来。

    自古道:风情茶说合,酒是色媒人。几杯下肚后,孝哥儿抱扶着阎妈妈那丰腴圆润且滚烫如火的腰身,心儿不禁一荡。随后,孝哥儿转身再将阎婆惜扶了起来,纤纤素手,微微轻颤,腰如纨素,盈盈一握,柔若无骨,依偎无力,面泛桃花,任君采摘,着实让人魂销魄散。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孝哥儿心儿一荡,一时情动,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喝酒,趁着酒兴,一条虎臂早已自然而然地抱在阎婆惜的款款蛮腰上,抱得婆惜瞬间软成一团肉泥,娇喘连连,娇吟不断,眉眼似嗔还喜,一双玉臂早已缠到了孝哥儿的虎腰上。

    见到孝哥儿对女儿情思已动,一双眼冒着火花儿了,阎妈妈心儿暗喜,大功告成了,这回下半辈子有了依靠了,生怕自己在一旁,两个年轻人会害羞,于是推说自己下楼烫酒去,乐滋滋地出了房门,还替他们关了房门。

    孤男寡女,春潮难挡。孝哥儿自从喝了西门庆那瓶药酒之后,觉得最是见不得美娇娘,一旦见了,他就变得特别温柔,特别殷勤,特别到位,自然也特别的邪恶。但等知情识趣的阎妈妈关门出去后,孝哥儿哪里还有先前的君子风度,只见他瞬间变成一条疯狂的饿狼,急不可待地扑向那待宰的绵羊。

    “官人疼惜,官人轻些,官人怜惜妾身则个啊!”里边传来一阵扯衣的窸窸窣窣声,随后是婆惜的婉转承受声。

    站在房门忐忑不安,犹如做贼一般,偷听的阎妈妈满头是汗,心想:“我的天啊,老娘的脚都站得发软了,还不收工,这个小官人莫非是铁打的营盘不成?”

    正提心吊胆之际,屋里突然传来一声:“娘亲快救婆惜一命!”

    “我的妈妈啊,可别玩搞出人命,虽然这女儿对自己这个娘亲有些薄情寡义,但这可是咱下半辈子的饭票啊,不行,咱得进出帮忙,可怎么帮呀!唉,不管了,进去再说吧。”想到这,阎妈妈硬着头皮推开了房门,赶到卧室一看,只见女儿婆惜躺在床上沉沉睡去,而孝哥儿竟龙马精神一般,竟然一也没有罢休的样子。

    阎妈妈浑身哆嗦了一下,大惊道:“啊,我的天啊,这我该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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