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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小说吧 -> 其他类型 -> 三人成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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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章 放纵

    “新月……”

    林南是个温柔的情人,在他“爱”著江新月的时候,还不忘轻柔地叫著她的名字,柔软的嘴唇给她最深情的爱抚。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江新月每一次和林南在一起都很放松,而这一次甚至有点放纵,林南节奏很轻,他覆在她身上,轻轻抽动,而他每一次蠕动,她都拱起身子承欢,在渐渐激烈的时候,泪水慢慢从江新月的眼角滑下去……

    而另一间室内,屏幕上的情景何等冶豔,那小而娇丽的穴儿连每一次粗物契入时的颤抖都清晰可见,少年的瞳仁被刺激到收缩,似有一朵朵豔丽的火花在他眸中燃烧焚灭,他的身体经历著火山与冰川,感官的刺激与内心的厌恶都到顶盛,让人近乎疯狂了。

    然而她的泪像醍醐灌顶般让他整个人在瞬间清醒。她为什麽如此放纵却又绝望哭泣?一向温和的林南绝不会让她这麽极端,只有……所有的景象都闪电般重合,答案呼之欲出。还用验证吗?她的眼泪、她整个身体的状态早已经出卖了她自己。

    惊、疑、嫉、怒,各种情绪风轮般变幻。

    “开,你下手真快……”终於一字一句地说出来,原来嫉妒是种穿肠毒药,如果一个人被毒死,那麽他注定会拉上一个陪葬人。

    南宫祭把手机的数据线插入接口,手指灵活地点击,两张图片迅速被发送出去。

    “宝贝,怎麽哭了?”林南吸著她的泪痕,“是我太用力了吗,是不是被我弄疼了?”

    “不要停,不要停,求你不要停……再用力一点,疼了,就什麽也不想了……”

    “你有心事……”林南拨开她潮湿的发线,抽离开一点看著她。

    江新月拼命摇著头:“我没有心事,只是太想你了,你不要离开,用力爱我……啊……”

    林南深深地契入她:“现在就带你去天堂……”

    “嗯……啊……嗯……”她从来都没这样呻吟过,像是一种表演,像是要把灵魂都喊叫出来,那样就不再感觉到痛苦。突兀的手机铃声在肉搏和女人的呻吟声中固执地响起来。

    “但愿你的眼睛只看得到笑容”

    “但愿你流下每一滴泪都让人感动”

    “但愿你以後每一个梦不会一场空”

    “天上人间如果真值得歌颂”

    “也是因为有你才变得闹哄哄……”

    那是江雕开的专属铃声,她没有给任何男人甚至林南设定过铃声,而江雕开是第一个。这麽多年来,其实她心里一直都有他……而每一个母亲不都是这样的吗,没有母亲会不牵挂自己的子女,哪怕他(她)曾是个意外。

    而如今让她怎麽去接受,她的儿子成了她的男人!而更让她痛苦的是他强占了她的身体,却依旧还是她的儿子,是她的血、她的肉、她甚至无法去恨他……

    她为他设定的手机铃声,每个字都是她的心声,她想告诉他,他在她生命里是最重要的,她想要他快乐,要他有梦想,即使他会落泪,那泪也是珍贵的,让人感动的……这是她最喜欢的歌,每一次听到都会沁人心脾,而此时却成了一种最大的折磨。

    歌声终於戛然而止,而林南也把所有的热情都喷薄在她的身体里,她的灵魂终於虚空起来,飘向了云端。

    南宫祭啪地关闭了电脑,他低低地咀咒一句走入浴间。而另一个少年在打了数个电话咬牙切齿之际,正低头翻看著他的杰作,无所不能的嫉妒之虫像一种疯狂病毒沿著无线电波爬向另一边,迅速漫延成灾。

    他翻看著那两张新鲜的刚出炉的图片,这种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这一次却更致命。照片中的女子何其妖娆何其前卫,帮男人口交,被男人压在身底下呻吟……他的眼眸漆黑漆黑,而脸色却白的吓人。

    忽然他站了起来,冲出了屋子。

    早晨,江新月站在莲蓬下冲洗著自己的身体,她的思维依旧无法聚拢,手指无意识地滑过柔嫩的肌理。她知道林南摄手摄脚地起床整理,知道他低头缱绻的一吻,知道他在注视她良久後离去,而她一直在装睡,从昨晚激情过後她一直都在装睡。

    林南刚刚离开,她便起床进了浴间,昨晚放纵的虚空此刻一滴不剩,她的头脑重又陷入混乱之中。她的手指能感觉到身体妖娆的曲线,沿著rǔ房向下,盖在双腿间的时候她的手指开始颤抖,忘不了那一刻,那种感受……江雕开粗大的男根曾在她的下体不断出入,羞耻、沈沦、痛苦甚至夹杂著可怕的快感,那一天他把她一起带入了地狱……身体慢慢滑下去,她捂住脸,肩膀耸动,泪不断从指缝中流出。

    怎麽办?怎麽办?怎麽办?她……要怎麽办?!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有一个世纪那麽长,她才擦干了自己,穿上林南肥大的睡衣,把带子扎紧,腰肢显得不盈一握,她漫不经心地下楼,脸上疲惫的表情完全不加掩饰,因为她知道,大宅内此刻除了她只有佣人。

    昨日替林南口交的後遗症在她略略清醒後折磨著她,她用手捂住酸痛的左腮拖著长到脚面的睡衣走进餐厅。看到餐桌边的南宫祭她傻住了,脑子完全短路,就这样捂著腮呆呆地看著他。

    少年本就斯文的面庞却还生著一双明透的眼眸,那是一双天生就有慧根的眼睛,看你的时候,会让你觉得整个人都被他看透了。况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此时,那温淡的眸子似有点点的冷。

    在少年的目光中她才意识到自己这不伦不类的装束,她尴尬的不知说什麽好,正不知所措的时候,南宫祭却温和地道了声早。

    “昨晚睡得好吗?”他不经心地问。她的脸浮上薄薄的红:“嗯 ,还好……”

    他看著她,垂下的长睫毛掩不住大大的黑眼圈,更衬的她脸色有点憔悴的吓人:“睡得好才有黑眼圈对吧?”

    她啊一声,用手抚脸,尴尬相对。

    “我了解,不用解释。”他勾唇一笑,向她挤了下眼,牙齿在灯光下灿灿然有些刺目。

    她更是尴尬。想起他曾把她当做最信任的人倾诉心事心里又莫名升起一丝愧疚,所有的少年人应该都是一种想法吧,不管生母怎样,却都不想有另外的一个女人鸠占鹊巢。

    “祭,你……会不会讨厌我?”她问。

    少年笑了,语气异常温柔,“怎麽会呢?我很盼望姐可以做我的後母呢,这样我就可以像阿开一样名正言顺的得到你的关心了。”唇角笑容消失的时候,他已经站起来走出餐厅,只留下呆呆的江新月。

    南宫祭快步走出去,以手抚额。再待下去不知道要对她说出什麽话来,他良好的控制力哪儿去了?差点就让他苦心经营的良好形象前功尽弃。作家的话:接下来,江雕开会怎样呢……

    第37章 强吻

    郭为民圈内绰号“老玩童”,名气虽大但平时极为平易近人,特别是和看顺眼的人更是嘻嘻哈哈没个正形。不过此人拍起戏来却判若两人,是有名的“夜叉”,影帝影後都敢骂,更别提普通演员,演员们在他手底下拍戏都战战兢兢,可只要是他的戏,大小演员还都削尖脑袋想谋个角色,没办法,拍他的戏就是能红。

    郭导又发飙了,现场的演职人员几乎噤若寒蝉。这一场是男女主角第一次吻戏,男主角强吻女主角,NG了无数次,郭导跳著脚骂锺雨桐:“你木头啊,怎麽一点反应都没有?别人强吻你应该有起码的反应吧?这麽简单的戏都搞成这样,当初我瞎了眼选上你啊。”

    完了又骂郑奕航:“你亲的是块木头啊?啊?你亲的是你喜欢的女人,你还影帝,我呸吧!”

    只有郑奕航敢老虎脑袋上拨须:“你不是说她是块木头吗,亲木头能有什麽感觉啊……”话没说完,郭导披头就把厚厚的剧本向他掷了过去,郑奕航灵活地躲开,还有闲心在那儿做鬼脸。

    这时郭为民在人堆儿里看到了江新月,指著她:“那位姑奶奶给我过来,过来。”,江新月满脸歉疚地走过来:“郭导,对不起啊,我……”

    郭为民不耐烦地摆摆手:“你去替一下锺雨桐,给她看看吻戏到底该怎麽演。”

    江新月惊讶,指著自己:“我?”

    “就是你!去呀!怎麽著,这点面子都给不了?刚把我的男女主角弄的不会拍戏了,今天又想把这场戏给我砸了啊?”郭导声如洪锺,吹胡子瞪眼,话出口别听内容就早先把人吓个半死。

    江新月无奈地走向郑奕航,她停了脚步,因为郑奕航神采奕奕又火热的目光把她吓住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很霸道地强行吻住了,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推他,打他,不过郑奕航嘴唇上像是粘了强力胶,还像个大水母怎麽也甩不掉。

    掌声响了起来,江新月迷迷糊糊就做了个现场教学,郭导脸上终於有了笑模样,吐沫星子四溅地教育起锺雨桐。

    江新月坐在休息室里等郑奕航,她刚刚和郭导结束了半个小时的“谈判”,过来找郑奕航却四处不见他人影。终於忍不住问郑奕航的助理陈英俊:“陈小姐,你主子到底去哪儿了?”

    陈英俊翻了个白眼:“谁知道躲进哪个老鼠洞了,恐怕是做了‘错事’不敢出来见江小姐了。”

    “别贫了,我有正事呢,你快去帮我找找他。”江新月懒得和他逗嘴。

    此时,郑奕航正坐在安全通道的楼梯间,他表情可谓丰富多彩。一会皱眉,一会笑,一会又摸著嘴唇发呆,一会又把脸扎进手臂里得瑟,陈英俊悄没声儿地出现倒把他吓了一跳,连忙把手从嘴唇上拿开装出一脸酷相。

    “看把你美的,躲在这儿回味呢,亲这家一下就这麽美?”陈英俊讥讽。

    郑奕航挑眉:“说什麽呢?我亲过的女人如过江之鲫,不差这一个,我在这儿想戏呢,你别烦我。”

    “我也不想烦你,人家江小姐在休息室等你呢。别的时候江记者一来早P颠P颠地跑过去了,今天是怎麽了?”

    郑奕航咳了一声:“我正好要去卫生间……”他要溜,陈英俊早一把拉住他,“就别装了,听说人家江记者早有男朋友了,就是她们报社那个姓林的社长……”

    郑奕航怔了怔,“她有没有男朋友关我什麽事?”,陈英俊摇摇头,把他推进了休息室。

    郑奕航不像平时见到江新月那麽活份,束手束脚的,还故意用玩世不恭掩饰那份小小的腼腆。江新月张开眼睛,并没发现郑奕航任何异常,见是他她就报怨他跑哪儿去了。

    发现江新月和平时一样,郑奕航明显轻松下来。

    “喂,这个女人怎麽这样?我刚才吻了你诶,你都没有点起码的反应吗?”他踢了踢椅子,在江新月对面坐下。

    江新月瞪了他一眼:“还说,刚才我快没气了。”

    “这种粗线条的女人真让我失望……”郑奕航摇头晃脑。

    “别贫了,我有正事跟你说呢,刚才我和导演商量了……”<

    “哎。”郑奕航打断她,突然有点严肃地说:“先问你个问题行不行?”

    “什麽问题?”江新月诧异地看著郑奕航在点小认真又小躲闪的眼神。

    郑奕航骚了骚头发:“听Elon说你有男朋友了,是不是真的?”

    江新月表情变了一下:“陈小姐真八卦,我有没有男朋友关他什麽事啊?”

    “就是好奇嘛,你这种粗神经的女人难道真有男人喜欢?”郑奕航开著玩笑,但眼睛一点也没笑。

    江新月叹了口气:“是啊,我这种女人怎麽会有人喜欢呢。”

    郑奕航抿了抿嘴唇:“那,不是真的?”

    江新月点点头,眸里藏著些伤感:“当然了,陈小姐的话你也信?”

    郑奕航僵硬的肩膀松了下来,哈了一下:“我就说,怎麽会有男人这麽不要命呢。”

    江新月打了他一下:“讨厌!走吧,我们出去。”

    郑奕航跟著站起来,一脸惊喜:“怎麽,你要请我吃东西还是……?”

    江新月转过身:“你这麽说我我还请你吃东西,请问我有病吗?是给你和锺雨桐拍照,你们要做出很亲密的样子,一起去高级餐厅吃饭,饭间还要亲密玩自拍……然後不小心被狗仔撞到……之後不利於你们的不合谣言会不攻自破,这是我和导演讨论的对策……”

    郑奕航一屁股坐回了原地:“我不去,谁要和那个女人一起吃饭?”

    江新月转回来看著他:“别耍小孩子脾气,这事对你们都好。”

    “我管它好不好,总之我不和那种女人吃饭。”郑奕航玩起了手机游戏。

    “你专业一点好不好?不是真吃饭就是做做样子。”江新月一脸无奈。

    “恕不奉陪。”郑奕航耸耸肩,继续盯著手机屏。

    “我得罪了郭导,好不容易想出这个办法,他才肯原谅我。就当帮我的忙行吗?”江新月严肃地说。

    郑奕航关掉游戏,翘起二郎腿:“上次你说我答应和锺雨桐合作,你就每星期都来探班,可是你爽约,一个月都没见人影……”

    “我真的是特别忙……以後我注意行不行?好了,好了,我们走吧,嗯?”

    好哄赖哄,总算把郑奕航哄去了西餐厅,江新月陪著小心,把下辈子要说的好话都提前消费了,才哄著郑奕航和锺雨桐做出各种亲密动作,俨然一对好朋友或者恋人未满的样子,直到郭导看著出来的成品满意点头,她才松了口气。

    坐在回程的公车上,她才意识到她走在回家的路上了。郑奕航这个朋友总是让她很放松,再加上一天的忙碌,根本无暇想其他,她几乎把那件事忘记了。可是那只是暂时的逃避,她不可能不回家,不可能不见江雕开,现在她的心沈重而惶恐,她好想让司机停车,她要立刻跳下去,不管逃去哪里都不要回家,可是她不能,公车载著她一路接近著她害怕的源头,她的心揪起来,几乎抖成一团。接下来要怎麽做,她脑袋也是一团空白。

    第38章 心头肉

    这个时间江雕开应该已经放学了,但是家里空无一人,他的床没有睡过的痕迹。她纠结的要死,起初揪著的心在发现江雕开不在时松了一下,可是他的房间整洁的没有半点人气,说明他根本没有在家住,刚刚松下来的神经慢慢又绷紧了,她开始慌,心都吊了起来。

    如困兽般在客厅里转了十几圈,她终於冲进了卧室,急切地从包里翻出手机打电话,她呼吸急促地等待对方的回应,可是江雕开的手机无人接听。

    南宫祭,对了,还有南宫祭,南宫祭这个名字救命符一般在她脑际闪现,她急切地拨著号码。

    南宫祭此时正闲适地坐在某拳击俱乐部的监控室里,这家俱乐部是南宫家族众多产业之中的一个,小的不值一提,如果不是江雕开在这儿,他根本想不起这九牛中的一毛。

    俱乐部名字好听其实也是藏污纳垢之地,死、伤、赌博、斗殴甚至权色交易每天都乐此不疲地在此上演。监控器里,身形高大强壮的职业拳击手不停地向江雕开进攻,江雕开本可以抵挡一二,但不知为何,他毫无进攻意识,只是被动挨打,几轮下来,他脸上身上早就挂了彩。

    江雕开被拳击手击中了头部,眼睛瞬间青黑,眉骨断裂,血触目惊心。南宫祭嘶地吸了口气,这时电话进来了,屏幕上跳动著江新月的名字。

    南宫祭看著那个名字不停地跳舞,不急著接,当它第二次再响起的时候他才按下了接听键。只喂了一声,江新月的声音就急急地闯进耳膜:“祭,阿开有没有和你在一起?”

    “是姐啊。”他轻声细语地叫她,很惊讶地样子,“怎麽,开没在家吗?今天学校没有看到他,我以为他偶尔旷课在家陪姐姐呢。”说完,他瞄了监视器一眼,江雕开的脸已经被血染得不成样子。

    “他没去学校?”江新月的声音瞬间慌了,南宫祭微微皱了下眉,听江新月说:“那他去哪儿了?有没有和包大龙他们在一起?他不会出什麽事吧……”

    “姐,你和开之间发生了什麽事吗?”他明知故问。

    对面沈默了一下,“也没什麽……阿开和我呕气了……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下阿开?因为平时你们总在一起的。”

    “我马上去找,放心吧姐,阿开不会有事,有他消息我立刻联络你。”南宫祭收线,站起来整了整衣服走出房间。

    万城中学校园已经放学了,几个人一起走进老据点花雨,包大龙颇为担心地说:“老大这是去哪儿了?上课的时候收到姐姐的电话了,问我知不知道老大的下落,听她声音都快哭了,心急火燎的样子,弄得我都有点急了,你们呢?”

    大家的表情都默认曾收到过电话。包小月说:“虽然开平时挺酷的,好像什麽也不在乎,但总觉得他挺在意他姐的,我倒不担心他会怎麽样,只是他去了哪儿不告诉我们就算了,为什麽不告诉姐姐呢?”

    “南宫,帮忙找找吧,开去哪儿逍遥了,丢下他姐也够可怜的,电话里一听她声音我都差点没哭了。”高照说。

    南宫祭点点头,“正找著呢。”?

    江雕开没在学校,那他会去哪儿呢?平时除了学校他都喜欢去什麽地方?江新月这才悲哀地发现,她对江雕开了解的太少太少了,除了打电话给南宫祭、包大龙,她不知道要去什麽地方找他!

    所有女性本能都被剥离了,现在的她只是个母亲,那种急不是任何人都能理解的,是抓心抓肝的焦急和担忧。她现在才突然想到了B城,对了,她怎麽糊涂了,阿开一定是回B城了呀,她像突然抓到了一线救命稻草,赶紧拨电话给母亲。

    她不敢直接问,绕著弯和江母聊了几句,听江母的口气不像阿开回去了,心里的希望瞬间又破灭了,硬著头皮和母亲闲聊了几句,收线,怕她听出她的破绽。

    这一夜她坐在客厅的地板上,听著门口的动静,盼著手机铃声响起,可是一切都是静悄悄的,她数次模模糊糊地睡去又被恶梦惊醒,窗外终於露出影影绰绰的白色。

    手机铃声突兀地在寂静的空间响起来,她惊醒,抓起手机接听。

    江雕开被击中了腹部,他倒在了地上,连吐了好几口血,南宫祭轻轻捂住xiōng口,他还是有点心疼了,对著手机说:“姐,阿开找到了,他在XX拳击俱乐部做陪练……”

    “阿开!”

    听到江新月撕心裂肺的叫声江雕开回过了头,然後他摇摇欲坠地倒下去。他脸上都是血,样子极其吓人,在看到他的一刹那,江新月的心都碎了。

    江新月守在江雕开病床边,满脸血污的他真的把她吓坏了,现在血污清去,总算回复了点原来的样子,他眉骨处缝了针,现在还没醒过来。

    她此刻还心有余悸,手术完医生责备她:“你是他的监护人?怎麽回事,未成年人就让他做这麽危险的行业,差一点内脏破裂,如果是那样的话,这孩子就毁了。”

    幸好没事,她双手合十。将热毛巾小心地捞出来拧干,打开病房门,她心里咚地一声,病床上的江雕开不见了!

    她抓住护士问:“那男孩去哪儿了?”,护士疑惑地摇头,她转头就向外跑,跑出住院部,在医院门口看到了江雕开的身影,虽然他穿著病号服,但那挺拔高大的身影她一眼就认出来。

    “阿开,你怎麽四处乱跑。”她气极败坏,眼睛都红了,反观少年却很清冷,身著病服的他依旧卓尔不群,除了脸色苍白、绷带和瘀伤外,他的恢复能力很惊人。

    只是看了她一眼,不理会仍旧向外走。江新挡在他面前:“阿开,你去哪儿?”

    “用不著你管。”他冷冷地说,又要走人,江新月死死拽住他胳膊。

    “不要去俱乐部了……”

    江雕开自上而下看著她,眼眸深冷:“那你说我去哪儿?”

    “跟我回家吧,你的伤要好好养。”

    “你确定吗?”他意有所指地问。

    她还有别的选择吗?看他这架式是又要回俱乐部送死,她就是死也不会让他再去的。

    他总算答应和她回去了,她的心才放回肚子里,小心地站在他身边招手叫出租车,而出租车停下来的时候,他却举步上了驶过来的公共汽车,她连忙向司机道歉,飞快地冲过去拍门,好歹公车司机又放她上去了。

    看江雕开鹤立鸡群地站在车内,帅气地抓著横杆,她呼了口气,抓住把手,在人满为患的公车内她开始随波逐流地晃荡,一边忍受人肉拥挤之苦一边还要关照江雕开的身影。

    一个病服挂彩高帅少年自然迎得了百分百的关注率,而江新月也成了“关注者”之一。她的身子又被车子抛出去,身子压在一个男人背上,後背被一个女孩压住,这时一只手伸过来,不费力地抓住她把她塞进了身前刚刚空出的座位。

    她仰起头看了一眼江雕开,江雕开也在看她,唇角斜斜勾起,眼眸有些讥讽,她立刻把视线转开去,车子依旧在摇晃,他的身体会经意会扫过她的肩,她有点别扭,却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事,现在他的身体最重要,他要是再伤一次,她就也活不成了

    第39章 我们是一体的

    “少爷,别再喝了。”酒吧里,人高马大的K叔一直守护在南宫祭身边,看到南宫祭一杯杯喝酒,他终於开口劝道。

    “K叔,你有没有妒嫉过别人?”南宫祭啜了口酒微微侧过脸,灯光下他的侧影忧郁清冷。

    “当然有。”K叔老实答道,“不过少爷怎麽问这个?少爷怎麽会妒嫉别人呢,别人有的,少爷都有,别人没有的,少爷一样也不缺……”

    “K叔你错了。”南宫祭苦笑,脑海里浮现出江新月撕心裂肺的声音以及她抱住江雕开时的悲痛欲绝,当时他内心深深地被震憾了,“今生只会妒嫉一个人,即使今後她心里会有我的位置,我却永远都超越不了他。”他端起酒杯,盯著透明的酒液,低喃:“为什麽那个位置不是我呢……”

    江新月开了门,把拖鞋给江雕开拿过来看著他换好,她把他拉到客厅的沙发上,拧了热毛巾给他擦脸,然後又找来医用酒精给他处理脸上那些瘀青轻伤,她拿著棉棒认真而小心,生怕弄疼了他。

    起初他还很合作,坐得笔直,头也没有随便乱动,可是慢慢的他的眼睛就在追随著她的手指,他的呼吸也开始有点不稳定,然後他突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酒精撒在他裤子上湿了一大片。

    “别闹。”她嗔怪,想把他的手拨下去,可是他的手指收得很紧,眼睛直盯著她,和他对视数秒,她立刻撇开了头,“别闹了,你还伤著呢。”

    “我的伤没关系。”他仍旧不放过她脸上的丝毫表情,“你为什麽叫我回来?”

    “因为你的是我的亲人。”她声音有点发颤,“不管发生了什麽事,亲情永远抹杀不了。”

    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叫我回来意味著什麽,我们以後继续生活在一起,我会以为你是默许了一些事。”

    “先不谈这些,先把伤养好再说。”她想要收拾东西走开,他扯住她的手腕,“不管你说什麽,我都是这麽认为的。有些事情发生了,就再也回不去了。况且,现在不是很好吗,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有了你才有了我,我只是把我自己还给了你,只有我们身心都结合在一起,才是最符合天理的方式。不过你还是自由的,我没有权利干涉你,你可以去找别的男人,可以夜不归宿,而我也是自由的,在你夜不归宿的时候,在你和别的男人纠缠的时候,不要管我在干什麽,我伤害自己也与你无关。那时,如果有良心回来看看,或许还能赶上给我收尸,如果你乐不思蜀,那连追悼会都省下了。”

    “你说什麽呢!”江新月瞪著江雕开,眼睛泛红。江雕开直视著她,“我是认真的,并没有开玩笑。”

    江新月闭上眼使劲咬住下唇,她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绪。这时手机响了,她翻开包把手机取出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到她面前,她抬头看了眼江雕开,“干什麽?”,江雕开二话不说从她手里抓过了手机,电话是林南打过来的,他把手机重新塞到她手里,努嘴让她接听。

    “我没事……嗯 ,找到了,没事,我明天就去上班……好……”江新月收了线。

    江雕开勾著唇角,“真是个好男人,温柔到家了,这麽好的男人怎麽舍得不去找他呢……”,江新月不理他,把手机塞进包里,可手机又响起来,以为还是林南,还没看一眼手机就再次被江雕开拿过去。

    “又是谁?郑奕航,名字还满耳熟的……”

    江新月从他手里拿过手机接听,郑奕航在那边抱怨她为什麽一声不响地就走了,连招呼都不打一声,还问她打算什麽时间去探班。江新月敷衍了几句就把电话收了。

    “怎麽不说了?我不会妨碍你听电话的,我说过你是自由的。”江雕开说。

    “也没什麽好说的。”江新月声音淡淡的。

    “是吗?还是我在你不方便讲话?这个郑奕航不是那个有名的大明星吧?你们……是什麽关系?”

    “就是普通朋友。”江新月说。

    “真是只是普通朋友?”江雕开一副质疑的口气。

    江新月想说什麽可又忍了下来,只点头嗯了一声,江雕开拿过她的手机翻看,“业务够忙的。”说著他直接把她手机关掉了。

    “干嘛关我手机?”江新月急了。

    将她手机扔在一旁,江雕开闲闲地说:“因为不想再被打扰。”说完他歁近她,一手抓住她的肩,一手把她的脸拨过来,一串串湿吻落在她的脸蛋儿上。

    江新月的手被他窝在他xiōng口里,她推著他的xiōng膛:“别……”

    他一收力,把她勒进怀里去,腰线下紧紧相贴,他吻住了她的嘴唇,水蛭一样吸著她不放,热情而霸道的深吻,她只能呜呜出声,而少年下体的硬度硌著她、烫著她,她逃不开,而他手往下移,把她往自己身体上按。

    大手插进她头发里去,粘湿的吻单只属於少年的狂肆,直到门铃响了N遍,他才放开了她。她的发丝被他弄乱了,脸颊通红,嘴唇湿润红豔。

    “是谁这麽没眼力,这种时候敲门,去看看是谁。”他口气凉凉的,眼眸含情而似笑,口吻像命令又像宠昵。她xiōng口急促起伏著,狼狈不堪,想说什麽,门铃却如同催命符,终於还是一句话都没说,理了理头发去开门。

    几天不曾露面的姜薇登门了,看到江雕开的样子她大呼小叫,心疼不已,江新月心头如麻,饭也做得漫不经心。

    三个人的餐桌上没有了往日的欢乐气息,沈默了良久,姜薇开口:“江阿姨,我和开还没有,还没有……你明白我意思的,那天让你看到挺抱歉的,但那是我自愿的,开没有强迫我,我对他是真心的……希望阿姨能接受我,同意我们交往。”

    江雕开不吃饭,只是靠在椅背上看江新月怎麽回答。江新月沈默了一会儿才说:“薇薇,你和阿开不适合,以後不要再来找阿开了……”

    江雕开坐起身子开始拿筷子吃饭,姜薇有点冲动:“为什麽?你原来不是愿意我们在一起吗?”

    江新月苦笑:“以前我觉得你们都很单纯,但是……你们年纪还小,还是大学以後再考虑交朋友的事吧。”

    “阿姨,你怎麽能这样呢,现在不是你们那个时代了,我们有恋爱的自由,我和开都希望继续交往……”

    “我可没说过。”江雕开凉凉地打断她的话,“我们在交往吗?我怎麽不知道?我很尊重我姐的意见,她说什麽就是什麽,她说让你以後别来就不要来了,这是对你好,你要明白。OK?”

    “开……”姜薇一脸委屈。

    “没听懂吗?要不要我再说一遍?”江雕开冷酷地说。

    “江雕开,你是个混蛋。”姜薇哭著跑走了。

    留下来的两个人默默地吃著饭,吃完,江新月收拾碗筷,江雕开拉住她的手:“陪我去看片子吧。”

    江新月低著头,低声说:“阿开,我们好好聊一下吧。”

    “又是大道理?我和你没什麽好聊的,如果是别的话题,或许我还有点兴趣。”

    “那件事我们的把它忘了吧,就当没发生过,我们还像以前一样过日子,好吗?”她企求地说。

    “不好。”江雕开松开她的手,“又想抛弃我一次?好啊,那就别管我,让我自生自灭,我死我活是我的事。”说著,他向外走。

    江新月上前拉住他:“阿开,你别逼我了……”

    江雕开转过头:“是你在逼我。我只想不再被抛弃,好好呆在你身边,上天早已经注定我们是一体的,你抛弃过我一次,现在还要再次把我扯开吗?告诉你,你只有两个选择,或是让我走别再管我,或是接受我让我亲近。”

    江新月哭了,江雕开走过去帮她擦眼泪:“舍不得我走是吗,我又怎麽舍得离开你呢。走吧,现在最想让你陪我看碟片。”他拉著她走进客厅,把她按在沙发上,他去卧室里拿碟。

    他很快回来,一屁股坐在地板上,背倚著沙发,长腿随意伸开,把她拉到怀里来,她的背贴著他xiōng膛,他一条手臂斜横过她的xiōng口揽著她,江新月默默落著泪,他低头亲吻她的侧脸,右手拿著碟片让她看:“嗯……随便抽了一张不知道好不好看,母子伦理禁断……简介帮你念念:妈妈五代子双腿大开让儿子阳一狂Cāo,花穴被儿子插得**直流……”作家的话:呃,恶趣味……

    第40章 儿子好猥琐

    江新月整个身心都处於痛苦矛盾之中,她不知道该怎麽做,她没得选择,而泪水是痛苦和彷徨的唯一宣泄,她陷在情绪的泥沼里无法自拔,根本没心思听江雕开在说什麽,甚至没意识到自己现在正被江雕开以亲密的姿势搂在怀里。

    江雕开把碟片插进影碟机里,回来仍旧揽著她。画面上儿子阳一正在偷看母亲洗澡,五代子赤裸著身体在莲蓬下淋浴,四十岁的女人半娘半老,身体白晰丰腴、rǔ房肥嫩,看在十六岁少年阳一眼里,这样的母亲很具有诱惑力。

    江雕开漫不经心地看著屏幕,不时低头亲江新月一下,虽是淡淡的亲吻,却仍旧透露著极强的占有欲。他很“贴心”地贴在她耳边替她解说剧情:“阳一和我年龄一样呢,也是十六岁,居然偷看妈妈洗澡,这个儿子好猥琐,我都没做过这样的事。”他说的大言不惭,面不红心不跳,岂不知他做了更过分的,说过更猥琐下流的话。

    见江新月没什麽反应,只是有些怔忡地发呆,他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她哆嗦了一下,伸手拨他的脸:“不要这样……”她的声音软弱无力,没有一丝底气,江雕开喜欢她软软的手掌使劲推在他脸的感觉,她的手指会陷进他的颊肉里去,有种肌肤相贴的亲密,他赖皮地僵持了一会儿,她推不动他,手劲儿软了下来,他便嘬起嘴唇转而亲她的手指,她立刻被电到一样把手缩回去。

    江雕开的心被逗弄的痒痒的,江新月是青涩的,她并没有太多和男人接触的经验,虽然生理年龄比江雕开大上许多,但反应却像个十几岁的少女,她的身上混合著女人和少女的特质,而两者的比例恰到好处、浑然天成,形成别人无法模仿而独属於她的特有气质,就是这一点让江雕开特别痴狂。

    屏幕上,阳一已经在妈妈自慰的时候溜进了卧室,他打开了五代子的大腿,欣赏著流著汁水的yín荡xiāo穴。江雕开用手指拨动江新月的下巴,让她的脸面向屏幕,江新月正看到那一幕,她啊地一声扭开了脸,脸上立刻泛上了红晕。

    江雕开无声地笑了:“看到了吗?那个女人真是骚死了,居然勾引自己的儿子,儿子只是看一下,水就流个不停,阳一真是有福气。不过妈妈的穴儿一定被男人Cāo过无数次了,都黑了,原来阳一喜欢熟女。而你连轻熟女都算不上,那里粉嫩粉嫩的,不知道要被**上多少次,才会变成阳一妈妈那种颜色,真是期待……”

    “别说了……”江新月堵住耳朵,驼鸟一样把脸扎进双膝里去。江雕开俯身下来:“不想听我说是想让我做吗?哦……正中我意,不想看碟片的话我会有更有乐趣的事和你一起做,不想再看吗?”

    江新月摇头:“求求你……我们不要再这样了……不要这样了……”

    江雕开的眼眸冷了下来:“是你要我回来的,说明已经默许了一切,再这麽矫情,彼此都不痛快,何必呢?不想看的话我们就找更有趣的事做。”他双手收紧,江新月大骇,抓著他的手:“不,不,不要……”

    “不要吗?”他低声问,声音带著点冷而威胁的味道,“那就好好陪我一起看碟片,不许再闹小性子,不然这麽不乖的你我会好好惩罚哦。”他把她拉起来,矫正了一下她眼睛的角度,让她看屏幕。

    靡乱的声音早已经响彻室内,阳一骑在母亲身上不停地抽插,五代子摇动著雪白的屁股,被阳一插的**直流,她大声呻吟著,肉体的拍打声格外清晰。

    “妈妈,我插的你爽吗?”阳一问。

    “啊~~啊~~”五代子一边呻吟一边回答:“再使劲一点,再快一点,阳一,Cāo死妈妈吧”

    “今天我会Cāo死妈妈的,把妈妈的**都Cāo光……”阳一一边插一边用手拍打著五代子的屁股,五代子叫的更欢畅,更低俗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

    “看这个女人多诚实,完全不像某些人……为什麽她的儿子就不能Cāo她呢,他不仅可以,而且带给她的快感甚至比她丈夫还要多的多不是吗?”他矫正她视线的角度,“不要闭眼睛,闭眼睛的话潜台词就是你想要和我睡觉,哦,这个女人的nǎi子好肥,都快要被儿子晃掉了,不过我喜欢小一点的……”他贴著她的背,手隔著衣服揉搓她的rǔ房,她的衣服被他揉的耸起来,她轻咬了唇,手抓住他的手不想让他再动。

    他并没有坚持,一只手却从她裙腰里插进去,她的身体明显惊慌而僵硬起来,他一只手臂紧紧揽住她不让她动弹。她套裙的尺寸很合适,裙腰很紧,他的手一寸一寸地进去,很艰难,手指紧紧地压进她小腹的肉里去。

    “啊……”手指抵达茂密毛发的时候,她紧紧地并拢了双腿,上齿下意识地咬著下唇。他不得而入,就拨过她的脸来亲她,把她的唇咬开,舌头直入进去,她牙齿一松,双腿也走了劲儿,他修长的中指探进了她的双腿间,那里的质感非常美妙,他贴近她让她感受到他下体的变化,手指拨开紧紧合闭柔软的花瓣,向里探去。

    她扭动著双腿,让他的“旅程”变得格外刺激。

    “都流水了。”他吹了声口哨,“我还以为你无动於衷呢,原来早湿了,连内裤都湿透了呢,真是闷骚,是啊,除非圣女,不然看到那样yín荡的画面怎麽会没感觉呢?在我眼里你是圣女没错,可却是世界上唯一一个内骚的圣女。”

    手指拔出来,伸到江新月眼前来,修长的中指上沾满晶莹的花液,他双指故意相碰,在江新月面前拉出粘腻的yín丝。

    “从没吃过女人那里流出的东西呢,不知道什麽味道,要不要尝尝?”他想把手指喂进她嘴里,江新月紧紧闭著嘴,头摇得很激烈,江雕开遗憾地耸耸肩,居然把中指送进自己嘴里,咂咂有声地轻吮,江新月满面通红:“你────”

    “好美味”江雕开漆黑的眸魅惑地盯著她,又贴近她耳朵说:“我想直接吃,用嘴唇吸那只小洞,把蜜都吸出来……阳一怎麽和我的想法一样呢,你看……”

    屏幕上,阳一正趴在五代子的双腿间,用唇舌吸著女人的xiāo穴,画面很yín乱。

    “你又流水了,我听到声音了。”江雕开用叹息的声音说著,江新月难堪地闭上眼睛,江雕开的手再次从她裙腰里伸进去,“!”的一声,裙子拉链!开了,江雕开索性扯去了她的裙子和内裤,露出她细白的下体和光裸的双腿,他前xiōng贴紧她的後背,将她的双腿向上拉。

    “不……”她像小鸡一样挣扎,双膝折起来,被他打开,把她压向自己怀里,便於他观看,眼前触目的是一大片茂密的毛草,乌溜溜地沿著她白雪般的小腹以下向下漫延开去,看到那些出奇茂密的卷曲毛发与纤美雪肌相互掩映,就让男人生出无限的欲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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