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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香的儿媳的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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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失    踪

    夏季到了,这天武雄打电话给我,说他养父母的忌日到了,约我和他一起去祭奠。更多小说 ltxs520.com我一口答应,星期五早晨,武雄在公司把工作交待后,儿媳开车,把我俩送到机场后回公司去了,我们上了中午的飞机,下午就来到这四季如春的城市。下了飞机,我的老同事已开车在机场等候。当晚,我们一起叙叙旧,第二天,我和武雄来到了陵园,祭奠完俩位老人后,第三天,我们又去探望老人的同事和我的老上级。星期一早饭后,我们计划到曾下乡的地方去看看,此时小保姆打电话给我,电话中带着哭腔说儿媳星期五送我离家后,又匆匆忙忙回家拿了个小包出门,再也没回家,外婆家也没有去过,我告诉她不要着急,然后,武雄打电话到公司,说林小姐从星期五送走武雄后再也没来上班,我又打电话给儿媳的几个好朋友,都说原来定好的星期六晚老同学聚会她也没来。我对武雄说立刻回上海,我们坐下午的飞机回到了上海。

    到家后我立刻给曾当过公安局长的同学,告诉他事情经过,他让我立刻报警。我每天守在家中电话机旁,我想如果被绑架,绑匪肯定会来电话,索要赎金。武雄也多次打来电话,我告诉他不要让儿子知道,就说小林出差了,当地通讯不方便。我在焦虑中渡过了半个月,公安局来电话说儿媳的奥迪车在西北地区的一个小县城出现了,他们正往那里赶去。又等了一个星期,公安局来电话说案子破了,是当地一个黑社会组织作的案,参与绑架、强奸、抢劫、贩卖人口的作案人员全部落网;该黑社会组织涉及面很广,牵涉到当地的领导,还有贩毒和其他犯罪行,案件正在审理中。但是儿媳被他们卖到了西北一个偏僻的农村,他们正在和当地的公安部门联系,组织营救工作。我说我立刻赶到哪个小县城去,公安人员见劝阻无效,只好答应我要求,但是要我不能惊动当地,只让我去地区公安局找一个姓张的警官,我拿了儿媳的高跟鞋、几件衣服和化妆品,我发现儿媳出门时钱包没带,身份证、银行卡都在家。

    武雄听说儿媳有消息,执意要送我上机场,登机前塞给我一个小包,我知道里面是钱,我也没有推辞。到了地区公安局,找到了小张警官,说明来意后;他告诉我上海警方已委托他们组织营救;但是当地比较落后,买媳妇的现象很普遍,有些比这里更加贫困地区妇女来到后不愿回原籍了,给营救工作带来很大麻烦,加上公安内部也有亲戚是买来的媳妇,所以要慎重,如果走漏消息,人一转移就不好找了。小张说儿媳所在的乡的派出所王所长是可靠的、负责任的警察。在地区住了一夜后,我们来到了儿媳所在的小县城,小张通知王所长见面,王所长告诉我儿媳是以8000元卖给了一个叫老憨家的大儿子大憨做媳妇,大憨是个傻子,老憨买媳妇的钱全部是借村长的,他还有个儿子叫二憨,在县城打工;二憨有个儿子叫小憨,在乡里上中学,二憨也是光棍,媳妇跟人家跑了;所以老憨把小林看的很紧。王所长告诉我,儿媳所在的村是全乡最穷的村,他已通知儿媳外面正在设法营救她,让她千万不要轻举妄动,耐心等候机会。我们商量了一晚上,第二天,由王所长找到县财政局一个领导,让他帮忙,通知儿媳所在的乡,说省财政厅有领导来考察,准备给乡政府拨款改善水利设施。王所长当晚就回去了,临行时再三告诫,千万不要再有第三人知道。

    第二天,小张开车和我一起来到了乡政府,乡长很热情的接待我们,把我真的当成省里来的领导,我提出要到最穷的村看看,乡长慌忙带我们来到儿媳所在的村里,看到贫穷的状况,我突然想起当年杭天琪唱的那首歌,只是那么多年唱下来,依然看不到“地肥水美”的景象,我的心一阵疼痛。村长带我们在村里转了一圈,来到一家农户前,我远远看到儿媳正在洗衣服,她上身穿一件红肚兜,下身穿一条大裤裆的花短裤,边上有个老头在抽烟,我看着那老头想起了罗立中的那幅名画《父亲》,儿媳已和当地的农妇已没什么区别。我强忍住激动的心情,悄悄的告诉小张,就是她!村长准备了晚饭,正好王所长检查治安也在,席间,村长问我今晚住那里,我说住乡招待所,村长又问有没有人陪,我说没有。王所长接过话头说:“是不是村长找个人来陪陪客人啊?”村长带着yín笑说:“我们村从南边娶了个媳妇,很漂亮,很鲜嫩,身上还带着股香味,我让她今晚来陪陪首长?”我推辞了一下,小张说:“大老远的来一趟,就不要辜负村长的好意了。”村长说:“让首长开心,是我们的责任,我等一回去趟老憨家,叫大憨媳妇今晚到乡招待所去陪陪远道而来的客人。”

    晚饭后回到招待所,我和小张与王所长商量后决定,如果小林今晚来,正中下怀,由小张通知县公安局来人来车,天快亮时把人带走,乡派出所配合行动。如果不来再想其他办法。商量完王所长回所等小张通知,小张回县里等我电话。晚上约9点多,门口飘来我熟悉的香水味道,村长带着儿媳来到了房间,我怕儿媳认出我,事先把灯关了。在走廊的微弱灯光下,儿媳站在房间中央,村长对她说:“好好招待这位首长,我们村走上致富道路就全靠你今晚的表现了。”说完拉上窗帘,关门出去了。

    儿媳脱掉衣服,只穿一件红肚兜,光着屁股爬上床来,仰面躺下说:“来吧!首长,只要您开心,随您怎么玩我。”我一把捂住她的嘴,喊她的小名说:“是我!”儿媳听到我声音,哇!的一声哭出来了。我摁住她的嘴不让她大声哭,怕门外有人。儿媳轻声哭了一阵停下来,拍打着枕头说:“老爸!你怎么才来救我啊!”我告诉她明天一早就回家。”接着我打电话通知小张,明天早晨5点来车接人。

    我打开床头灯,捧起儿媳的脸仔细端详,近一个月未见,眼前不施粉黛的儿媳,虽然有些苍白,但美丽如昔!不过眉宇之间的愁容和以苦笑来遮掩的想哭的表情,使我一阵心痛,我抚摸着儿媳依然光滑的身体,她乖巧的依在我怀里,轻声地抽泣,我轻轻拍着她,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安慰她。

    我把儿媳平放在床上说:“让老爸好好看看你。”儿媳白璧无瑕的躯体在微弱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两只大奶鼓鼓的耸立在xiōng口,隔着红肚兜,随着均匀的呼吸微微起伏;雪白的大腿中间,黑黑的,浓浓的yīn毛在白嫩的小肚和大腿映衬下是那么的妖娆诱人!我掀起肚兜,那对诱人的大奶依然是那么丰满弹性十足,粉红色的奶头在一片红晕中高高翘起!我不由得把手伸向yīn毛丛中,一边低下头来舔向奶头。当我把奶头含在嘴里时,儿媳浑身哆嗦起来,嘴里含糊不清的呻吟,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并且分开了双腿。我的手指掰开柔软的yīn唇,伸入开始湿润的yīn道口,在娇嫩的yīn道口停留了一会又去拨弄yīn蒂。儿媳在我手指拨弄下,不断的扭动娇躯,脸上泛起潮红,yín水顺着yīn道流了出来,浓浓的yīn毛已湿湿的粘在一起,yīn毛丛中飘溢着那股熟悉的香味。

    儿媳把小手捏住我开始膨胀的yīnjīng,小声说:“老爸,时间还早,我好想好想要你的大JJ啊!”说完张开小嘴,含住半个guī头,香舌在马眼上舔弄、打转,接着慢慢的遍及整个guī头,最后才把我发涨变大的guī头整个吞到嘴里。儿媳那温暖的小嘴给我带来久违的快感,她的美丽的嘴唇和香香的舌头软滑地忽轻忽重上下吸吮,让我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儿媳捏住yīnjīng用力套动起来,yīnjīng变得又粗又大,我的全身在颤抖!儿媳嗲声嗲气地趴在我耳边说:“快!快来Cāo我吧!Cāo我的骚B吧!我想要老爸Cāo。”

    我抬起儿媳的双腿,把我的yīnjīng顶住依然水嫩多汁的yīn唇,随着儿媳纤细柳腰的来回扭动,滑腻浓稠的yín水把guī头浸的油亮油亮的。我用力一挺,guī头顶开了她那两片柔软、湿滑的yīn唇,进入了依然紧窄、密实的yīn道里……,刹时我感到硬挺的ròu棒被一团柔软的嫩肉紧密的裹住,我两手抓住她的奶,yīnjīng在yīn道里来回戳起来……。

    儿媳在我身下,两颊通红,不断地喘息,温暖幽香的气息激起我的性欲,我的嘴伸向她的小嘴。儿媳乖巧地把她的香舌伸到我嘴里,吸着那熟悉的香香的、软软的、甜甜的味道我的yīnjīng更有力,速度更快了。

    儿媳高抬双腿,上下扭动屁股,双手伸过来死死抱住我的脖子,贴在我耳边浪声浪气地喊着:“啊!……啊!……好深啊!……好……美……啊!”随着她的浪声,yīn道内壁一阵痉挛,一股又一股yín水从子宫口冲出,包围着我的guī头,我努力克制jīng液不让流出来。歇了一下,我把儿媳翻过身来,跪趴在床上,我跪到她身后,把仍然硬着的ròu棒从后面又一次插进了往外滴着yín水的yīn道里。儿媳的屁股不断地往后翘,语无伦次浪叫着:“不要停啊!……我早泄过了!……我还要啊!……我是骚B啊!……我喜欢被人Cāo啊!……”我从身后捏住下垂的奶头,用力向前撞击,俩人的yīn部发出啪!……啪!……的声音,终于yīn道里又一阵痉挛,一股滚烫的jīng液冲向yīn道深处,yīn道里嫩肉一阵一阵收缩,一股股yín水把guī头泡的痒痒的……,我俩同时达到了高氵朝。

    我躺在床上,儿媳枕着我的胳臂,抚摸着我的xiōng毛,喃喃地说着:“明天就回家了,我好想家呀!我好想老爸和女儿啊!”她抓住我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一口,又说:“我不是在做梦吧?”我轻轻地梳理她的秀美的长发,闻着发际淡淡的香味说:“你这些天受苦了,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啊?”儿媳带着擦着眼泪一面哭,一面说起来。

    二、绑    架

    那天,我送你们上机场后在回公司的路上,我手机响了,一个北方口音对我说:“林姐吗?我是会所的保安小毛,我这里有你在会所表演的光碟,如果你不想让我发到网上的话,就拿1万元来换。”我很害怕,当场答应付钱,并和他约定见面地点,我匆忙回家拿起小提包,走的慌张,我没带钱包,只带了化妆品、香水和1万多元钱就出门了。

    到了见面地点,小毛我见过是西北人,他说光碟没在身上,他怕警察。然后他带路到西郊一个小饭店,小毛说光碟在小根那里,让我稍等一下。我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已来临,老板娘很热情,给我倒了一杯饮料,我一饮而尽,问小根还要等多久,小毛说马上就到。这时,我感到有点困,不一会迷迷糊糊睡着了,只听到远远传来说话声,有人叫:“林姐!林姐!”我浑身发软,趴在桌上……。

    等我醒来时已在车上,外面已是漆黑的深夜,我的双手被绑在身后,身体斜靠在小毛的身上,小根在开着我的车,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我惊慌失措地问小毛:“这是到那里去?你们要干什么?”小毛说:“对不起,林姐,我没有光碟,那天警察来时光碟全搜走了,我拣了一个空纸袋,上面有你的相片和电话号码,我回家后,向我们老大提到你,把你的相片给老大看后,老大一定要见你。”我大声喊起来,小根在前面开车说:“小毛把她的嘴封住,把头蒙起来,”并对我说:“林姐,要想活命老实不动。”随后拿出一把匕首在我脸上晃晃,交给小毛。小毛拿手绢塞住我的嘴,又用黑口袋套在我头上。

    天快亮时,来到一个小加油站,加完油后,小根把车开到远离加油站的路边,松开绑让我方便,上车后拿出矿泉水和面包,让我吃过后又把我绑上,蒙上头,用手绢塞住嘴,小毛换到前面开车,小根在后面看着我。路上又加了一次油,到地方,天已黑了。

    我们来到一座三层楼前,院子很大,里面有几个穿黑衣裤,戴墨镜的青年走来走去,小毛把我带到二楼的一间大房内,一个光头,满脸横肉约30多岁的人坐在沙发上,两个黑衣人站在两边,小毛毕恭毕敬的走到光头跟前,把我的小包递给他,低头说:“虎哥,人带来了。”虎哥说::“松绑。”小毛给我松绑后,虎哥从我包里拿出2000元钱给小毛说:“给,你和小根分分吧。”小毛高兴得点头哈腰的走了。

    我站在房间中央问:“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是什么人?把我带来干什么?”一个黑衣人上来,朝我啪!的一声,打了一个耳光。厉声的说:“跪下!虎哥是我们的老大!不许你这样说话!”我捂着脸不肯跪,黑衣人拉住我的胳膊往下摁。虎哥一挥手,黑衣人站到一边去了。虎哥站起来绕着我转了一圈,拍拍我的脸说:“老子是黑社会,我是他们的大哥,懂吗?”。我说:“我把车、钱都给你,你放我走吧!我求你了。”虎哥摇摇头说:“不,不,我香车、美人都要了。”

    虎哥坐到沙发上对我说:“脱吧。”我站着不动,两个黑衣人站到我两边,虎哥又说:“你是自己脱呢?还是由他们帮你脱。”我无奈地旁观左右慢慢地脱下上衣,黑衣人接了过去;我又脱下裤子交给另一个黑衣人。此时我身上只剩下xiōng罩,内裤了。

    虎哥看着我的白色蕾丝丁字裤,走到我跟前隔着丁字裤在我yīn阜上摸着说:“骚娘们,穿这么小的内裤准备给谁看啊?快脱!”我不肯,一个黑衣人朝我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屁股顿时火辣辣的痛。我只好含着泪脱下内衣、裤,脱下皮鞋,光身子站在房间中央,双手护住xiōng部和yīn部。虎哥拉开我的双手,放在身体两边,上下打量我,口中啧!啧!地自言自语:“美!美!实在是美!我第一次见到如此雪白水嫩的美人啊!”他双手托起我的一对奶说:“真是好货色啊!弹性十足啊!又大又不往下哒啦。”说着双手在我的奶上摸着,然后又捏住奶头往外拉,疼的我弯下了腰。虎哥双手从上往下在我身上抚摸着,又把我的腿分开,手在yīn阜上游动后掰开yīn唇胡乱扣了一会,我的yīn部被扣摸得湿润起来,他自言自语的说:“骚毛还真不少啊!”又抬起我的双臂,看我腋下,又说:“这里怎么没毛啊?”他抬起头看着我对黑衣人说:“我这辈子能碰到如此雪白粉嫩的美人,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啊!这个女子从今天起跟我了,以后你们叫她虎嫂。”两个黑衣人忙点头对我说:“对不起,虎嫂,以前多有得罪,请原谅。”

    虎哥对黑衣人说:“带虎嫂去洗澡换衣服,今晚到又一楼好好庆贺一下,不要忘了叫上龙哥。”说完把我包中的钱拿出来,把包丢给我。我反复分析自己的处境,我既然已落入虎口,只能先取悦他们,慢慢的寻找机会脱逃。我镇定自己的情绪,洗完澡后,简单化了妆,往腋下喷点香水,拿起他们给我的衣服一看,xiōng罩几乎是透明的,奶头处留两个洞,带上后两只奶头正好凸出来,上衣很短,领口敞开着,大奶大部分露在外面,裙子刚盖住屁股,几乎是透明的短裤中间开了一道缝。我一咬牙穿上后来到外间,虎哥拉着我在房中央转了一圈高兴的合不上嘴说:“你只要跟上我,一辈子吃喝不愁了,再也不要到夜总会去表演了!”原来不知小毛怎么说的,在他眼里我竟是夜总会小姐!

    来到酒楼的包房,有几个50多岁的男人已坐在那里,虎哥向我介绍,这个是什么局长,哪个是什么主任:然后虎哥向他们介绍说:“这是林小姐,专程从南方开车来投靠我的,你们以后多照应。”几个人忙点头说:“那是,那是,应该的。”一付奴才相。

    不一会又来了一个瘦高个男子,约40多岁,带着一付眼镜,一付书生相,但我感到那付眼镜后面闪烁着yīn险的目光。那人一进门,大家都站起来恭敬地打招呼,称他为龙哥,龙哥用诡异的眼光看着我说:“这位就是林小姐吧?比相片上漂亮多了。”虎哥忙推我一把说:“快叫龙哥”我低声叫了一声:“龙哥。”龙哥一摆手坐到首席,并挥手让大家坐下,虎哥低声对我说:“龙哥是老书记的儿子,其实他才是本地的老大。”

    酒席中,大家纷纷向龙哥敬酒,龙哥喝了以后说:“大家不要忘了远道而来的林小姐啊!人家才是客人啊!”这时,大家又带着色迷迷的目光转向我,我推辞说不会喝酒,虎哥忙提醒我:“不会喝也要喝,不要扫了龙哥的兴啊!”龙哥笑着说:“没关系,那就少喝一点,以后慢慢的就会了。”

    这时,一个女服务员端菜上来,龙哥沉下脸说:“怎么菜上得那么慢?”服务员说:“不慢呀。”龙哥说:“学会顶嘴了?来人!”。此时来了两个黑衣人,分别站在服务员两边,服务员忙说:“对不起,龙哥!下次不敢了。”龙哥厉声说:“把衣服脱了。”服务员乖乖地脱去衣服,光着身站在一边,龙哥上去狠狠地怕打她的nǎi子,一对大奶一会就红起来,他又使劲捏两只奶头;服务员眼泪流了下来,龙哥又说:“你还敢哭!转过身去!”接着抽下黑衣人身上的皮带,抽打服务员的屁股,屁股一道道紫红色的痕迹上渗出了血迹。我知道他是在提醒我,我趴到虎哥的耳边说:“我好害怕!”虎哥拍拍我说:“只要你听话,不会有苦头吃的。”龙哥打了一会手累了,对服务员说:“去!站到墙角面壁思过去。”服务员乖乖的抱着头,站到墙角,我们继续喝酒。

    酒后,来到K房唱歌,包房内已有几个化着浓妆,光着身子的小姐在等着,我被安排坐在龙哥和虎哥的中间,龙哥楼住我,把手伸进我上衣,手指捏住奶头,奶头被他捏的硬硬的、痒痒的龙哥趴在我耳边说:“我一看就知道你不是做小姐的,是白领吧?”我朝他笑笑,他更得意了,要我坐在他身上一起唱歌。我拿起话筒,他把手伸向我的yīn阜,在yīn毛丛中摸索一会,掰开yīn唇,拨弄yīn蒂,拨的我浑身颤抖,他又把手指戳进xiāo穴里来回扣,扣的我麻麻的、酥酥的。yín水止不住的流出来,龙哥把湿湿的手指从xiāo穴里拿出来,在灯光下照着说:“你真是个骚Bī啊!骚水那么快就流出来啦!”我羞的满脸通红,龙哥把手指放进我嘴里,让我吮干净。

    唱了一会歌,龙哥问我会不会跳舞,我不敢说不,只说试试(我在大学时参加过全国大学生健美Cāo比赛)。龙哥让服务员换了乐曲,包房内顿时响起强烈的快节奏音乐,我走到包房中央,随着音乐的节奏,快速地扭动身躯,此时我面带媚笑,其实我心中在流泪,不!是在流血!大家拍手叫好,龙哥大声喊“脱!快脱!把衣服都脱掉!”我无法反抗,只好边扭动身体边脱去上衣和短裙,穿着露出奶头的xiōng罩和露出yīn部的短裤跳着,一会虎哥上来拉去我的xiōng罩,抛向龙哥,又脱下我的内裤让我光着身体和小姐们一样了,我继续跳着,包房内一片欢叫声……。跳了好大一会,音乐停了,包房来了两个带东北口音的年青人,龙哥和虎哥忙迎上去,四人在一边商量事,一会龙哥对我说:“我有事先走,明晚再见!”说完就和两个东北人走了。虎哥让我穿上衣服开车,回到他家中。

    一进门,虎哥迫不及待地一把拽掉我的上衣,拉下我的短裙;拉开自己裤子的拉练,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拉的跪趴在地下,他掏出半软半硬的yīnjīng凑到我脸上,让我含住。我心中虽然一百个不愿意,但又有谁能在此时救我呢?我只能拉下他的裤子,伸出舌头,轻而缓慢的舔遍整个guī头,慢慢的把整根ròu棒含在嘴里吸吮。虎哥的ròu棒比较细,但是很长还弯曲,guī头很大。在我的小嘴努力下,虎哥脸上露出了愉快享受的神情,忘情的呻吟。我这时想到今后还不知要承受多少侮辱和折磨眼泪止不住的滴落,我强忍住决心不让这些畜牲看到我伤心。

    虎哥一把拉我起来,两手在露出奶头的xiōng罩上搓弄起来,我朝他扮着笑脸,任凭那双粗糙的手在细嫩饱满的大奶上又搓又揉,奶头被他揪的很长,我装着娇声呻吟,更激起他的性欲,他拉掉我的xiōng罩和短裤,爬上床去,拿个枕头垫在屁股底下yín秽的说:“小美人,……,来!快!……快骑上来……让哥哥好好地日你!”

    我知道自己身陷狼穴,无法逃避这些畜生的蹂躏,只能顺从他们。我万般无奈地张开双腿跨蹲到虎哥的腰间,握住他细长的ròu棒,塞进我xiāo穴里,xiāo穴从未进过这么大的guī头,guī头刚进去,我混身打了个冷颤!虎哥在我身下忍不住叫出声:“爽!……,好爽啊!……好紧啊!……”。他用力往上一顶,突来的酥麻快感让我浑身一震,屁股不由得落下去了;我急忙用手撑住他的xiōng部,他拍打我的屁股喊道:“捏捏我的奶头……,好痒啊!……我的小宝贝……,快动起来啊!……好过隐啊!”我咬紧下唇,屁股上下耸动,感觉大guī头被yīn道中的肉壁紧紧的包裹着,我的上下扭动给虎哥带来了快感,他伸出两手抓住我的一对大奶,手指捏住奶头,粉红色的奶头被捏成黑紫色,我痛苦地停下来。虎哥又一次高喊:“不许停!……继续扭!”同时他yīnjīng卖力地往上顶,睾丸拍打着我的屁眼,我娇嫩的yīn道内壁在粗大的guī头摩擦下渗出了yín水。虎哥又坐起来,低下头咬住我的奶头,吸吮品味着,我柔软娇挺的大奶在他粗糙的手和嘴的用力下扭曲变形……,我的心中泛起一阵悲哀。

    突然,虎哥两手狠抓我的屁股两边,一翻身把我压到身下,我惊叫一声。虎哥细长的ròu棒依然插在我的xiāo穴里,他托起我的双腿,继续凶猛的抽动他的yīnjīng……,guī头几乎每一下都顶在子宫口,此时阵阵酥麻的快感走遍我全身,我也不由得恩……恩……的呻吟起来,,不一会我的高氵朝到了,一股yín水从子宫口冲出,同时虎哥也达到了高氵朝,一股滚烫的jīng液喷射出来……。虎哥趴在我身上久久不愿起来。

    休息一会,虎哥抱着我向浴室走去,他的个子没我高,我在他身上摇摇晃晃地进了浴室。在水笼头下我给他身上打完沐浴露后前后搓起来,搓到他yīnjīng时,他把睾丸往我嘴里塞,,我吸了一小会,他的ròu棒又粗起来,黑亮的guī头在我脸上乱戳。虎哥让我站着弯下腰头朝下,双手支撑在浴池边上,屁股高翘着,他站在我身后,在浴池中又一次把他细长的ròu棒塞进yīn道,并从后面抓住我下垂的大奶,用力Cāo起来……。一连Cāo了百十下,虎哥发出一声狼嚎,又一次把浓稠的jīng液射进yīn道中。我回过头来给他洗下身,他累趴在我身上,让我把他抱进卧室。我把他抱到床上,他一口咬住我的奶头,双手在我身上乱摸,又捏又抓折腾到半夜才停下。

    这天夜里,虎哥又Cāo了我两次,每次都在百十下以上;把我反来覆去地Cāo,Cāo得我疲惫不堪,筋疲力尽。我只有逆来顺受,任他肆意蹂躏、强暴,我还要装出一副娇俏模样。想起平时高傲优雅的我,如今成为土流氓的掌上玩物!心中泛起一阵悲哀。虎哥直到天亮才睡。

    我一夜未合眼,躺在床上想下一步的命运是什么?但是我坚信老爸正在想办法找我!虎哥楼住我慢慢睡着打起呼来,睡梦中抓住我的奶不放,一直到下午,一阵电话铃声把虎哥震醒;接完电话后虎哥让我去冲洗一下,好好打扮,说是龙哥在家宴请我们。

    三、狼    穴

    傍晚,我穿上已由佣人洗干净、熨烫好的我的衣服,开着我的车,我上车时看到车牌已换成当地的了,一路上,虎哥再三交代我不要惹龙哥生气,我答应了。龙哥家在半山腰一座别墅里,院很大,有假山、流水、花草、树木;环境很幽雅。到了客厅,龙哥和昨晚两个东北青年迎了上来。

    龙哥满脸堆笑对我说:“今晚没有外人,后天我们要到南方进货,来去至少要半个月,今明晚林小姐陪我们好好乐乐!”说罢拿出两瓶洋酒带我们来到酒桌前,菜肴比昨晚酒店还要精致、丰盛;我心中忐忑不安,根本吃不下,只是在他们一再劝说下喝了一点洋酒,吃了几口,龙哥也不勉强。

    饭后,龙哥领我们来到二楼的客厅,宽大的客厅里微弱的灯光下播放着优雅的乐曲,我无心欣赏,刚坐下,龙哥拉我的手说:“林小姐,赏脸跳个舞吧!”接着,抱着我拌着音乐跳起贴面舞,他趴在我耳边说:“林小姐,身上真香啊!这种香味在这里人的身上是闻不到的,很幽雅,很迷人;你太性感!太诱人了”说着他把手伸进我的低腰裤里,在我屁股上抚摸起来。一曲下来,他又叫我和两个东北人跳,虎哥一直在边上看着。跳了一阵,音乐换成快节奏的,龙哥指着两个东北人说:“他们昨晚没看到,今晚想看你跳脱衣舞,你应该不会拒绝吧?”我无助的点点头。

    客厅里响起的士高的强烈乐曲,随着音乐的节奏加快,我不断地快速扭动身躯,慢慢的脱去上衣,我面带浪笑地把衣服抛向东北青年,又脱下低腰裤丢给另一个东北青年;接着我把xiōng罩脱下来交到龙哥的手中,龙哥脱下上衣,光着上身手中摇着xiōng罩和我一起扭起来,我又嗲嗲地脱下丁字裤,龙哥一把枪过来戴在头上,我一边扭一边拉开龙哥的裤子拉链把他的JJ抓在小手中套动着,这时两个东北人已是光身子走过来,虎哥见状也脱光衣服挤了过来。

    随着音乐声的停止,我们五人已都是一丝不挂了。我站在房间中央,他们四人围成一圈,四根粗大的、高翘的yīnjīng对着我!我强忍心中的恐惧感,娇声娇气的问龙哥下面还玩什么?龙哥笑着说:“我们的骚B着急了,不要急,今天的活动刚开始,,先调调情作好准备。”说着打开电视,电视里放着日本AV女优的无码A片,我以前也在电脑里看过A片,但是都是一人看,连光辉也不知道,如今和四个素不相识的坏男人在一起看A片,结果可想而知。电视中几个男人在Cāo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带着一付满足的神态;我无心观看,心中只是想着他们会如何整我。龙哥把我抱在他大腿上,背贴着他的xiōng口和他一起看电视,并让我用手套动他的yīnjīng,yīnjīng在我手中慢慢的变粗变大,他的yīnjīng大的吓人!至少有20多公分,ròu棒上鼓着青筋,guī头更大,又黑又亮,我真担心我的yīn道能不能承受这么大的ròu棒!龙哥一边看电视一边从身后拨弄我的奶头,奶头开始硬起来,他又从茶几上拿起两块冰块分别摁在我两个奶头上,奶头受到猛烈刺激更硬了。龙哥在茶几下拿出两只小铃铛,上面系着细绳,两个东北人,一人拿起一个分别绑在我两只硬起的奶头上,我身体一动,铃铛就发出“叮当!”的响声;龙哥兴奋的托起我的大奶,不停的抖动,奶头上铃铛随着奶的抖动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龙哥从我身后把双手又往下抚摸yīn部,虎哥拿出一面镜子对着我的yīn部,对我说:“来,骚B,看着镜子,看看你的骚B。”龙哥对着镜子掰开我的双腿,我无奈地看着镜子里的yīn部,暗红色的yīn唇被龙哥的手指翻开着,里面的xiāo穴口往外露着,带着鲜红色湿湿的在灯光下微微泛着亮光。龙哥鼓起的yīnjīng夹在我两腿中间,他的手指掰开yīn唇,在yīn道口和yīn蒂上来回游动,不时把中指和食指并拢插到我的xiāo穴里抽动,我的yín水顺着手指流了出来,yīn阜湿润起来yīn毛粘成一撮。龙哥的手在yīn毛丛中抚摸着,自言自语的说:“这个骚Bī!不但骚水多,骚毛也不少!”说完用力拔下一小撮,我一阵疼痛,扭动身体,铃铛又响起来。龙哥站起来,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有许多小格,好多格中已有yīn毛在里面并写有名字,他把我的yīn毛放进一格中,拿起笔让我在格子上写上我的名字。

    龙哥把我拉到茶几边站着,按下我的头,我长发撒落下来,遮住了脸,我弯腰双手按在茶几边上,屁股高高翘起,分开双腿,我的yīn部完全暴露在四个恶棍面前。龙哥把手掌在yīn阜上来回摸索,摸的我浑身哆嗦,奶头上的铃铛不停的响。龙哥捧起早已膨胀变粗变硬的ròu棒从后面插进了我的xiāo穴里,xiāo穴还未湿润,粗大的ròu棒一进入我身体,我猛一阵疼痛,好像整个xiāo穴被撕开了;我头往上仰起,全身乱抖,奶头上发出一阵叮当声。龙哥两手抓住我的屁股,用力Cāo起来,又粗又大的ròu棒把我的xiāo穴撑的满满的,我的身体被后面的撞击前后来回移动,嘴里不断地发出啊!……啊!……的惨叫声,下垂的奶头上的铃铛随着发出叮当!……叮当!……的响声。两个东北青年站在我两边,轮流把我的头拨过去,把翘起的yīnjīng放入我嘴中,让我吸吮;虎哥看到这yín荡的场面,两手不停地套动自己的yīnjīng……。

    不知Cāo了多少时间,只听噗的一声,龙哥拔出yīnjīng,我顿时感到被撑大的xiāo穴内空荡荡的。龙哥把我翻过身来,脸朝上躺在茶几上,铃铛又一阵乱响,我死命地抓住茶几的边沿,他把我的双腿抬到肩上,把他依然高挺、粗大的ròu棒又一次戳进我已湿淋淋的xiāo穴里,粗大的ròu棒在xiāo穴里又来回继续抽动,摩擦着yīn道里的嫩肉,慢慢的xiāo穴适应了粗大的ròu棒,yīn道内壁渗出大量的yín水。龙哥的ròu棒在yín水的包围中,来回的速度更快了,我俩的yīn部在他的撞击下发出啪!……啪!……的声音,他两手抓住大奶摇晃着,高翘的奶头上继续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此时虎哥大叫一声,从另一个茶几上拿起一只杯子,把浓稠的jīng液射喷射到杯子里;两个东北人也先后把jīng液射进这个杯子里。为了讨好龙哥,我在他身下高喊:“好爽啊!……好深……插的我好舒服啊!……,又到底了……啊!……”随着我xiāo穴里一阵痉挛,一股jīng液冲向子宫口,我也到了高氵朝,yīn道内壁一阵收缩从子宫口喷出一股yín水冲向龙哥的guī头,我看到了龙哥满足的表情,松了一口气,心想不会再有什么事了吧?后来的事实证明我太天真了,太傻了!噩梦才刚开始。

    我无力的躺在茶几上,龙哥从我身上爬起,接过三人shè精的杯子,邪笑着,杯子里有半杯浓稠的jīng液;龙哥从另一个茶几上拿起装冰块的大杯,倒了一些融化的冰水在jīng液杯中,用力摇晃着。此时两个东北人一人拉起我一条腿,把我身体倒立起来,我头朝下长发拖地,双手支撑着地毯,两腿被拉开;龙哥从茶几下拿出一只漏斗插进我的xiāo穴,把那杯jīng液和冰水的混合液体慢慢的倒入xiāo穴里……。凉凉的液体刺激了yīn道内壁,yīn道内的嫩肉被激的不断的收缩,我的心随着揪起来;我痛苦地扭动身躯,奶头上的铃铛又响起来,四个恶棍开心哈哈大笑,我忍住自己的眼泪,决不在他们面前哭出来。

    液体倒完后,东北青年依然高抬我的腿不让液体从yīn道口流出来。龙哥和虎哥站在我两边yín笑着各人摇晃一只奶,奶头上的铃铛发出急促的“叮当”声。过了好大一会东北青年把我放下来,龙哥让我站在房间中央,yīn道中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了出来。龙哥说:“骚B!再跳一段舞怎样?”我点点头,随着轻柔的音乐,我又一次跳起舞来,奶头上的铃铛配合音乐发出有节奏的响声……,四个恶棍连连拍手叫好。

    音乐停下后,龙哥坐在沙发上,让我对脸坐在他大腿上,他楼住我的腰,让我楼住他的脖子,他把舌头伸到了我嘴里。龙哥的嘴里有股清香味不像虎哥嘴里满是烟味和大蒜味,我吸着他的舌头,他的手在我奶上摸索着,取下奶头上的铃铛,轻轻的拨弄已被细绳勒的变紫的奶头……;慢慢的他的手移向yīn部,在我湿淋淋的yīn阜上摸着,揪我的yīn毛,yīn毛丛中被揪的很疼,他的ròu棒变粗变大顶着我的屁股上。

    龙哥拉着我头发,把我的头按向他的yīnjīng,我跪在他面前,捧起睾丸慢慢的舔,粗长的ròu棒在我脸上晃动。我又把guī头含在嘴里,舌头在上面打转,龙哥的guī头受到刺激后,残暴地把整条yīnjīng深深地插入我的喉咙里,用力顶刺;并且兴奋的高亢呻吟喊着:“用力吸!……骚B!……好温暖的小嘴啊!……”。他丝毫不知怜香惜玉,一再抱紧我的头鲁莽地耸动屁股,粗暴地把ròu棒往我嘴里直撞!急顶!狂戳!我被插的干呕连连,忍不住使劲把头往后仰把ròu棒吐了出来。

    龙哥啪!的一声打了我一耳光!说:“是不是嫌脏啊?看样子不调教是不行的。来,趴下!”说完拉住我手臂,把我拉倒在茶几,脸朝下趴着。其他人过来把我的两条手臂和两腿分别绑在茶几的四条腿上。

    龙哥从柜子里拿出一条皮鞭,朝我屁股和背上狠狠地抽打,一连抽了十几下,每一下都抽的我火辣辣的疼。我的泪珠和汗水流了出来,龙哥停下来问我:“快说,你是不是骚B?”,我忙答:“是!我是骚B!”,龙哥又问:“你叫什么?”,我回答的林字刚出口,啪!的一声,皮鞭又抽下来。龙哥说:“你叫骚B!懂吗?从现在起你的名字就叫骚B!”我回答说:“是,我叫骚B。”龙哥又抽我一下并厉声说:“再说一边,你叫什么?”我又回答说:“我叫骚B!”龙哥啪!的又抽一下,说“大声回答!”我大声喊:“我叫骚B!我叫骚B!”龙哥说:“今天就抽到这儿,以后再不听话就要挨鞭打!记住没有?”我忙回答:“记住了,以后我听龙哥的话。”

    这时,一个东北青年拿着一个装满rǔ白色液体的大针筒过来,他的手在我屁眼上摸了一会,屁眼被他摸的痒痒的;他把针眼插进我的屁眼里,一股凉凉的液体灌进了我身体内,我的直肠内咕咕乱响,小肚里有东西在翻滚。不一会,我连放了两个屁,羞的我满脸通红,我的便意上来了;我大声喊:“龙哥!骚B要上厕所!我快憋不住了。”虎哥笑着解开绳子,带我进了厕所。

    我刚坐下,肚子里咕噜!咕噜!地响稀稀的大便喷出来,四个恶棍站在我周围笑着看我大便。我足足拉了十几分钟才起来,刚擦完屁股,就被他们抬进了浴室,龙哥家的浴池是人工砌的,约3米长、2米宽;我被他们放到浴池后,龙哥脸朝下趴在池边,说:“骚B,用你身子给我洗。”我忍住悲愤,把头发盘起,用脸盆泼水冲湿他的背部,把沐浴露涂满我的xiōng腹部,贴在他背上来回滑动。我高挺柔软的大奶,细腻地摩擦着他的背部;浓浓的yīn毛像把毛刷,刷洗他的臀部和大腿……。

    龙哥在我身下满足地,发出啧!啧!的声音,他把手伸过来拉着我的yīn毛说:“骚B!把你的刷子,刷刷哥哥的屁眼。”我侧过身来,把浓浓的,湿滑的yīn毛对准他的屁眼,来回摩擦。龙哥得意的哼着歌,晃着头。龙哥又翻过身来躺在浴池里,我俩面对面的紧密相贴,我滑溜的身体在他身磨蹭,龙哥享受地一手楼住我的腰,一手抚摸我的屁股,手指在我屁眼周围打转,我感觉他的yīnjīng又翘起来了,顶着我的yīn部。龙哥此时坐起到浴池边上,把他硬起的粗大的ròu棒夹在我两只大奶中间,两手狠挤我奶的两边,我上下活动身体用大奶来摩擦他的yīnjīng。guī头抵到我的下巴,马眼中开始有湿湿的yín水溢出,把我的下巴弄的粘粘的,龙哥混身打颤,拉着我的头发把我拉上来,嘴对着嘴,把他的舌头伸进我嘴里,在我嘴里搅动,我把我的舌头舔着他的舌头,他又把我的舌头吸到他嘴里,用力吸起来,此时他把粗大的ròu棒塞进yīn道里Cāo了起来。他的手也不肯停,在我奶上抚摩着……。一个东北人趴到我屁股上,掰开屁眼,用舌头舔起来;舔的我屁眼一阵麻麻的,痒痒的,又用手轻拉我屁眼上的毛,把手指一点点的伸进屁眼里,轻轻地扣,扣的我混身起**皮疙瘩。

    龙哥的粗大的ròu棒把yīn道内的嫩肉刮的一阵酥痒,这次,我的yīn道已适应他的ròu棒,子宫口开始往外渗出yín水,润滑了大guī头,ròu棒在yīn道里不断地快速抽动,终于龙哥又一次shè精,我也有了快感,从子宫口喷出yín水……,龙哥满足地拍拍我的屁股说:“小骚B,以后就要这样。”我忙回答:“骚B记住了,下次一定让龙哥满意。”龙哥把guī头塞进我嘴里让我舔干净后站起来对两个东北人说:“我先回卧室,你们把骚B,洗洗干净,等一会好用。”虎哥也跟着龙哥一起擦干回卧室了。两个东北人替我打沐浴露,帮我洗,特别是yīn部和屁眼,洗的很仔细。洗完后,我拿着水笼头分别给他俩洗,当我给他们洗下身时,他俩手拿粗长的ròu棒敲打我的脸,并发出嘿!嘿!的yín笑声,一个东北青年说:“等一会让你享受到最痛快的性生活!绝对消魂!”

    四、噩    梦

    我被两个东北青年洗完后,他们又让我给他们洗,我拿着水笼头替他们前后洗干净后来到龙哥的卧室,卧室很大,四面嵌着镜子,床很大足有2米宽,东北青年拉着我来到卧室后站在一边,虎哥上来把我往床上一推,我倒在床上,龙哥说:“把你的骚B掰开,让我们瞅瞅!”我无奈地两手掰开yīn唇,把我的yīn部敞开在四个恶狼面前!

    龙哥手里拿着一个嗡嗡作响的假yīnjīng在我的yīn唇上来回游动,又不时滑到yīn道口,又在yīn蒂上摩擦,我身上顿时起**皮疙瘩,yīn部泛起一阵痒痒的,麻麻的感觉;yīn蒂被磨的硬起来,yīn道也开始湿润,龙哥又把yín具塞进我yīn道里来回抽动,不一会yīn道有了反映,yín水随着yín具的震动流了出来。我此时已是满脸通红,浑身颤抖,呼吸急促起来……。龙哥笑着对我说:“骚B,是不是想要啊!想大**巴了吧?快说!是不是?”我忙回答:“是,骚B想大**巴,骚B想龙哥的**巴!”

    此时龙哥爬上床来靠在床头yīnjīng高翘着说:“谁先来?”其他人齐声说;“当然是龙哥先上了。”我知道残酷的轮奸开始了,我心中一阵悲伤,欲哭无泪。龙哥扶着他的大ròu棒对我说:“来,骚B!今晚慢慢的玩。”我蹲跨在他腰间,手扶粗大高耸的ròu棒,塞进我的xiāo穴里,xiāo穴被塞的满满的,我艰难的上下抖动身体,龙哥在我身下捏住我的奶头,奶头被捏的很痛,整个奶被拉的长长的。他不断地高抬屁股把ròu棒一次次戳到xiāo穴深处,一边Cāo一边问:“你叫什么?”,我忙回答:“我叫骚B!”,他又说:“快喊起来!”。我在龙哥的身上一边扭动身体,嘴里不停地喊着:“我是骚B!……,我名字叫骚B!,我喜欢被龙哥Cāo!……骚B叫龙哥Cāo的好过隐啊!……又Cāo到底了呀!……。”一连Cāo了百十下,龙哥突然把我抱在怀里,使我屁股翘起,对两个东北青年说:“你们谁先上啊?”一个东北人应声趴在我背后,把他的yīnjīng在我屁眼上磨了一会,用手在我的yīn部沾了些yín水擦在屁眼上,用力一挺,把他的yīnjīng戳进了我的屁眼里,我顿时呀!的惨叫一声,感觉屁眼被撕破了,接着yīnjīng在我直肠内抽动起来,屁眼传来一阵疼痛。我被前后两根ròu棒在身体内抽动,我无力反抗,只是软软地趴在龙哥身上任他们Cāo,头脑中一片空白,浑身麻木……。此时龙哥抱住我的脖子,东北人从我身后手伸过来抓住大奶,大奶在他手中已变了型;东北人一边Cāo着一边喊着:“好!……好!……这个xiāo穴从没有人用过啊!……真过隐啊!”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东北人在我身后一声狼嚎,一股滚烫的jīng液冲进我的直肠里;同时,龙哥也射出一股jīng液直冲我的子宫口。我的yīn道里一阵痉挛,里面的嫩肉止不住的蠕动,yín水从子宫口往外涌。东北人猛的站起来,把ròu棒从屁眼中拔出,我的屁眼猛的收缩,屁眼火辣辣的疼痛,紧跟着我放了个屁,一股液体带着异味从屁眼里流,屁股湿了一片,又顺着大腿往下流。我慢慢的站起来,噗!的一声,龙哥的yīnjīng从yīn道口滑出来,被粗大的ròu棒撑大的yīn道一下空荡荡的,yín水拌着jīng液从张开的yīn道口一起流了出来;我的大腿前后都流着液体,加上我的汗水把床单弄湿一大片。

    龙哥yín笑着拍着我的屁股说:“骚B,快去冲洗,下面还有活动啊!”说完,拉着我一起来到浴室。水笼头下龙哥抓住我的头发,让我跪在他跨下,用嘴把他yīnjīng清理干净;然后,又拉我起来,要我拿住水笼头替他洗澡。龙哥洗完后,我又替东北人洗,在我洗澡时东北人始终没离开。回到卧室时,虎哥正坐在床边,对我招手说:“快轮到我了,先帮我舔舔!”。

    我跪在床边,捏住虎哥的细长的ròu棒,把他的特大规格的guī头吸进嘴里,舌头在guī头上打转,慢慢的ròu棒在我手中逐渐变的粗起来……。此时另一个东北人把我扶起来,我的头趴在虎哥的两腿间,屁股高翘着,他趴在我屁股上,掰开屁眼,手指伸进去,来回抠着。抠的我又痛又痒,难受极了。抠了一会,东北人把他的又粗又大的yīnjīng戳进了我的屁眼里,屁眼又一次激烈的疼痛,直肠难以忍受如此粗大的yīnjīng。我疼的吐出口中虎哥的guī头,仰起头抬起身体。屁眼传来的疼痛,使我全身颤抖,身体止不住的哆嗦,那种难受的感觉使我几乎要发疯了。这时,东北人双手抱住我的腰,把我一下抱起来,他坐在床边,我坐在他身上,他又往后一倒躺在床上,我随着脸朝上躺在他身上,粗大的yīnjīng仍然插在我的屁眼里。东北人双手抓住我的一对大奶,不停地使劲往上耸动屁股,yīnjīng在我屁眼里来回抽动,一阵又一阵的疼痛使我的汗珠和泪珠一起流下来,我的两条大腿在空中晃动。虎哥此时上来把我的两条大腿扛在他肩上,把他的yīnjīng塞了yīn道里,用力Cāo起来……。

    我又一次遭受上下两根ròu棒的蹂躏!yīn道内壁的嫩肉在大guī头的摩擦下竟有了感觉;yín水不自觉地渗出来,慢慢的浸透了guī头,guī头的速度加快了,细长的yīnjīng几乎每次都顶到子宫口,我也有了快感!同时,屁眼也慢慢的适应粗大yīnjīng的抽动;此时龙哥过来蹲在我头部,把他半软半硬的yīnjīng送到我嘴边,我只能含着他的睾丸吸吮,吸了一会我手捧睾丸,用舌头舔开始膨胀的guī头,龙哥露出舒服和满意的表情,嘴里嘶!嘶!的发出声音。

    过了好大一会,虎哥大喊一声,把滚烫的jīng液射进yīn道里直冲子宫口,随着大guī头在yīn道里的抖动,我也达到了高氵朝,子宫口也有了回应,又喷出一股yín水。虎哥满意地从我身上下来,自言自语地说:“爽!爽!骚B的B竟那么紧,比我老婆强几百倍!”东北人在我身下也往屁眼里射出了浓稠的jīng液,并拔出变软的yīnjīng。随着两根ròu棒的退出,我的屁眼和yīn道口同时流出了液体。龙哥从我嘴中拔出yīnjīng,把我翻过身来,跪趴在床上,头顶住床,屁股高翘,把他在我嘴中变大的yīnjīng又一次插入我的yīn道里。一面使劲拍打我的屁股,一面用力Cāo起来;他一把拽起我的头发,让我面对镜子恶狠狠地说:“看看你这个骚B!一付勾人的骚样子!”他两手狠抓大奶,手指使劲捏住奶头,说:“看着镜子让**!快喊起来。”我看到镜子中我的惨状强忍泪水高喊:“我叫骚B!……我是骚B!……龙哥!我爱你!我想要龙哥Cāo!……”此时xiāo穴已麻木,我迎着龙哥的节奏扭动我的屁股,我的屁股被打的通红,打到鞭痕时,一阵钻心的疼痛。龙哥不知戳了多少下终于把一股jīng液冲进了xiāo穴,此时,我已是半昏迷状态。

    龙哥拔出yīnjīng后,在我屁股上又狠打一巴掌,抓住我头发把yīnjīng塞进我嘴里,让我舔干净。然后四人把我抬进浴室拿起水笼头,朝我冲来,八只手在我身上乱摸,我抚摸着红肿的yīn唇和撕裂的屁眼,任凭他们在我身上玩弄,泪水忍不住地流下来。

    虎哥和两个东北人先洗完回卧室,龙哥又在我身上摸索了一会,抱着我亲了一阵嘴,才回到卧室。一到卧室,两个东北人拿出刚才的铃铛,绑在我两只奶头上,又拿出一个项圈套到我脖子上,项圈上有一个大铃铛,我身体一动,脖子和奶头上的铃铛立刻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房间里摆了一张麻将桌,龙哥牵着项圈上的链子拉我到桌前,把链子绑在桌腿上,让我爬到桌底下。他们坐下来,打起麻将。

    打了一付牌,龙哥头低下来,朝桌下喊:“来!骚B,快帮我舔舔!”我忙爬过去,身上响起一阵铃铛声,四人一阵笑声。我把龙哥的guī头含在嘴里,慢慢的舌头在上面开始打转,小手捏住ròu棒轻轻地套动起来,yīnjīng又有了变化……。只听龙哥高喊一声:“和了!”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桌面,我吓了一跳!浑身哆嗦,又响起一阵铃声!龙哥弯下腰说:“骚B,又想Cāo了吧?”

    龙哥说完,解开链子拉我到床前,铃声不断地响;两个东北人,站在我两边,一人架着我的一条胳膊,我被他俩架起来,他们又一人抬起我一条大腿用力分开,我的yīn部暴露在龙哥面前!龙哥笑着对虎哥说:“我俩今天赛一下,在骚Bī里来一场龙虎斗!让骚B给我们数着,每人50下,看谁先射出来!”说完扶着yīnjīng一下戳进了我的xiāo穴里,拍着我的脸说:“骚B,快数着数!”他戳着我数着:“一、二、三、四、……。”两个东北人笑着用手指拨动奶头上的铃铛,虎哥则手拿项圈上的大铃使劲地摇,房间里的铃铛声掩盖了我痛苦的呻吟……。数到50下后,龙哥拔出yīnjīng,虎哥接着Cāo,我继续数,他们各Cāo了一百多下终于龙哥败下阵来,在数到180下时把jīng液射进我的xiāo穴。龙哥Cāo完后,让我舔干净yīnjīng又回到麻将桌前,我又被虎哥Cāo了几十下后,又一次被拴在桌下。这时,一个东北人把我拉到他两腿中间,把他的yīnjīng塞进我嘴里,我慢慢的吸吮;他一把拉住我头发,要我加快吸吮的速度,我身上的铃声就更响了,四人乐的哈哈大笑。那天夜里,我的xiāo穴被龙哥和虎哥还有两个东北人共Cāo了十几次,屁眼被两个东北人各Cāo了两回,Cāo的我两腿已合不拢了。天亮时,我被他们从桌下拉出来,双手高举过头绑到床头上,奶头上的铃被他们拿掉了,脖子上的大铃依然拴着。我睡在床中央,龙哥和虎哥睡在我两边,他们各捏着我的一个奶头睡着了。

    我躺在床上始终没有睡意,我坚信老爸正在想尽一切办法找我,一定会来救我!我也只能等待时机逃出去。他们一觉醒来已是傍晚,冲洗完毕,他们才替我解下项圈,让我穿上衣服,说是吃过晚饭去龙哥开的迪厅消遣。

    当晚来到迪厅,我被四个恶棍围在中间蹦了一会,龙哥带我到化妆间,他让我脱光衣服站在房间里。等外面灯光暗下来,他扶着我走上迪厅中央的小舞台,我独自一人站在舞台上,迪厅内一片漆黑。这时龙哥手拿麦克风喊道:“下面有请南方专程来的骚B小姐给大家领舞!大家鼓掌欢迎!”说完一束灯光打过来,照在我一丝不挂的身上,台下一片欢呼声,拍手叫好声。

    震耳的乐曲响起来,我无助的随着乐曲的节奏扭动身躯,台下的人群也骚动起来跟着扭动,整个大厅只有一束灯光绕着我的身体打转!此时的我已没有一点羞耻的感觉,有的只是悲愤和伤心!我毫无知觉地摇着头,长发飘逸着,大奶抖动着,台下传来阵阵喊叫声!跳到半夜,终于乐曲停下来,我已筋疲力尽,瘫倒在台上,当我爬起来迈着蹒跚的步子走下舞台时,身后一片鼓掌声,有人高喊:“骚B!我爱你!明晚再见!”

    回到龙哥家中已是半夜,进了卧室龙哥yín笑着说:“骚B小姐,今晚开心吗?还有一个小节目要你陪我们玩玩,该游戏名字叫冰火五重天!”说完,两个东北人把我的双手,双腿成大字型绑在床上,龙哥拿出一支点燃的蜡烛爬到我身边,把融化的蜡油滴在我奶头上,奶头被烫的火辣辣的疼,我挣扎着,惨叫着!龙哥丝毫不理继续滴,每滴一滴,我哆嗦一下,惨叫一声。不一会,两只奶被滴满蜡油,整个奶变成红色的。接着龙哥把蜡烛交给虎哥,虎哥把蜡烛滴向我的小肚和yīn毛丛中,蜡油干了,虎哥就往下撕干的蜡块,每撕下一快都带下几根yīn毛,我又一阵疼痛。两个东北人揭我奶上的蜡块,玩我的两只奶,捏住奶头摇晃,我就这样被绑着躺在床上任他们玩弄……。他们玩了一会,龙哥拿来一只放冰块的小碗,拿出一块冰塞进我的yīn道里,yīn道里的嫩肉猛地一阵收缩,冰块从yīn道口掉了出来。龙哥解开绳索,把我翻过身来接过东北人递过来的皮鞭朝我的背、屁股、大腿又一连抽了十几下,抽的我身上一阵火辣辣的疼,一边打,一边问我听不听话;我高喊:“龙哥,骚B听话!不要打了,把骚B打坏了,你们就不好玩了!”龙哥停下来,让我跪着趴在床上,屁股翘起,他把冰块从后面又一次塞进我的yīn道里,我夹紧双腿不让冰块掉出来。冰块在yīn道里慢慢地融化,我冷的浑身发抖,yīn道里温度一下降下来,我那时难受的真想死了算了。龙哥连放了好几块才停下,我瘫倒在床上,微微地喘气,低声的呻吟;冰块滑向yīn道深处,融化冰水流向子宫口,yīn道内已没有感觉彻底麻木了……。四个恶棍站在床边满意地yín笑着,四根粗大的yīnjīng高翘着对着我……。

    龙哥先躺下,脸朝上双手捧着yīnjīng对我说:“来吧!骚B,好好伺候哥哥,让我开心!今晚我要和你虎哥在你身上再演一出龙虎斗!”我艰难地站起来,背朝他蹲下把他粗大的ròu棒塞进正在滴水的yīn道里,我慢慢地坐下,粗大的ròu棒把yīn道撑的满满的,也带来了温度。我用力把身体上下扭动,努力使yīnjīng在yīn道中加快摩擦,并每次都设法让guī头抵到子宫口,赶走里面的寒冷。湿湿的yīn道内壁和我快速的扭动给龙哥带来了快感,他坐起来从后面抱住我,两手抓住大奶,奶上的蜡油脱落下来弄在床上一片红色。龙哥不断地高耸屁股,把他的yīnjīng狠狠地往我yīn道深处戳,我的yīn道内的嫩肉开始有了感觉,渗出了yín液,湿滑的yín水刺激了龙哥的大guī头,他忘情地在我身后,死命狠抓奶头高喊着:“快!喊起来!”我也到了高氵朝,yín液不断地从子宫口冲出来;我继续上下扭动,yín叫着:“骚B好舒服啊!……龙哥又插到底了呀!……啊!……啊!……不要停下来!……骚B喜欢龙哥Cāo啊!……”两个东北人站到我身前,把他俩的yīnjīng塞到我手中,我一手一个yīnjīng套动着,yīnjīng在我手中变的更粗更大;虎哥也站到我脸前,把他细长的yīnjīng对着我的嘴,我含着他特大的guī头,伸出舌头在上面舔着……。

    终于,龙哥把一股滚烫的浓稠的jīng液射进我的yīn道里,当他把变软变细的yīnjīng拔出来时,yīn道口喷出一股由yín液,jīng液和融化变暖的冰水混合的液体,床单湿了一大片。我想找纸巾擦一下,虎哥已等不及了,他把我翻成头朝下,跪着趴在床上,把他细长的yīnjīng塞进了湿淋淋的yīn道,我被龙哥撑大的yīn道还来不及收缩又遭受新一轮的冲击。虎哥的大guī头像活塞一样,在撑的紧紧的yīn道里来回抽动,细长的ròu棒把guī头每次都顶到子宫口,我已无力说话,只是嘴里发出啊……啊!……地yín叫。虎哥在我身后两手紧紧抓住我的屁股,疯狂地戳着,随着他的动作节奏,我的身体前后晃动,两个东北人,从我身边各人捏住一个奶头搓着,奶头在他们手中变成紫色。

    虎哥射完精后,两个东北青年,先后又Cāo我,他们让我摆出各种姿势让他们Cāo,一人Cāo时,另一人要我口交,只是当晚再也没有Cāo我屁眼。当他们满足地从我身上下来后,龙哥的yīnjīng又粗大起来,我又一次被龙哥接着Cāo!那天夜里,这个刚下,那个又上来,我不断地变换姿势,yīn道内不断地更换yīnjīng!到天亮时我也不知道被他们Cāo了几次,身上到处流淌着粘糊糊的带着腥味的jīng液。四个恶棍累趴在我身边睡觉了,我瞪大眼睛看着天花板,抚摸着红肿的往外反的yīn唇,yīn道口不停地流着液体床上湿了一大片……。

    中午他们醒来,抬着我进了浴室,洗澡时,龙哥又让我双手支撑在浴池边,从我身后又Cāo了我一次。洗完后,来到客厅,有一个农村干部打扮的人恭敬地站在那里,龙哥和虎哥把他拉到门外商量了一会,那人告别走了。

    龙哥对我说:“我们要出门进货,大约一个星期回来,你在虎哥家要听话,不许到处跑,否则有你苦头吃!”说完拿出一条丁字裤让我穿上,我拿过来一看,中间有一个直径约2公分的细棒,我不会穿,这时龙哥叫来一个年纪约40岁左右的粗壮女人。那女人一句话不说,掰开我双腿,把那根细棒塞进yīn道,帮我拉上丁字裤,并把裤上的锁锁住。把钥匙装进她口袋说了一声走,拉着我进了另一间房。四个恶棍开着我的车走了。我的心稍稍松懈下来,等待我的不知又是什么遭遇。

    五、贩

    卖

    我被拉到房间中央,那个壮妇对我说:“龙哥叫我来服侍你,你要听话,不然我就摁这个。”她晃着小小的遥控器,说完她一摁,那根细棒在我yīn道里震动起来,磨的yīn道内的嫩肉很疼,我难受的弯下了腰,忙摆手说:“我听话!我一定听话!”细棒停止了震动。我打量了房间,看到我的衣服和小包都在床上,我打开包,里面我的首饰都没有了,一万多元钱也没有了,只有化妆品还在。窗户上安装着钢筋,壮妇每次出门拿东西都把门反锁,每次上完厕所后,壮妇都要给我穿上那条该死的丁字裤!我想反抗但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我失去了自由。

    晚饭后,来了两个黑衣人,让我脱掉丁字裤换上他们带来的和我刚到那天穿的一样的衣服,然后带我到夜总会,我又一次来到小舞台上跳起劲舞。我随着音乐扭动着身躯,台下一阵喊叫声:“脱!脱!快脱光!”我没理会,那两个黑衣人上台架着我的胳膊,拉掉我身上的短得不能再短的衣服,我又一次光着身体暴露在灯光下……。半夜回到房间,壮妇把我的手高举过头,绑在床头上,她睡在我身边,我含着泪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睡梦中,我见到了老爸正焦急地打电话给朋友,到处问我的消息,我那时好想大声告诉你,我在这里啊!

    第二天,午饭后,壮妇送走饭碗回来,突然解开我的丁字裤,让我穿上衣服。我正不解时,进来两个胖女人,两人相加最少有300斤,后面跟着四个黑衣人。一进门两个女人同声喊:“那个骚B在那里?快滚出来!”两人一见我,抓住我头发就打,我抱着头任凭她们打,她俩一边打一边骂:“骚B!跑到老娘这里,勾引我们的老公。”打累了她俩指着我对四个黑衣人说:“你们给我上,看这个骚B,能经得起几个**巴来Cāo。”

    四个黑衣人听罢一拥而上,把我放倒在床上,解开我上衣扣,一把拉掉xiōng罩,在我奶上抓起来。一个胖女人笑着说:“不要着急,一个个来,我倒要看看你们谁Cāo的时间长,Cāo的时间最长的龙嫂我有奖。”这时一个黑衣人脱掉衣服,露出一身肌肉说:“龙嫂、虎嫂,俩位看兄弟我的!”说完架起我双腿,把他翘起的yīnjīng插进我刚有一点愈合的yīn道里,用劲Cāo起来,干燥的yīn道被粗大的yīnjīng戳的一阵疼痛,我咬紧牙关,那人一连来回百十下,终于射出jīng液;又一个人上来,他两手狠狠地抓住我的奶,把yīnjīng对准还在往外淌着刚才那人jīng液的yīn道口,一下插了进去,接着又是百十下,我此时的大奶已变了颜色,奶头成黑紫色,那人大叫一声:“爽啊!”又一股jīng液冲向子宫口;接着又上来一个……。等到四人Cāo完我瘫在床上,两腿叉开,红肿的yīn唇往外翻开,yīn道口不停地往外淌着浓稠的jīng液,我没有一点力气不能动弹。

    龙嫂见四人Cāo完后恶狠狠的对我说:“拿上你的包,从这里滚出去,到你该去的地方。”两个黑衣人手拿绳索上来抓住我的胳膊反绑在身后,替我提上裤子,把我的小包挂在我脖子上,推我出门,院子里有一辆小面包车停着。我被推上车后,一个农民打扮的老头下车,拿了一叠钱抖抖索索地交给龙嫂,她点完后交代老头几句,老头上车后,车立刻发动起来。

    车上还有四个农村妇女,老头坐在前面,一出院门,老头说:“给她解开绳吧。”妇女有些犹豫,老头说没事,我身上的绳子解开后,我问道:“你们要把我拉到那里去?”有位四川口音的妇女告诉我,那个老头叫老憨,花了8000元把我买回去,给他大儿当媳妇,并告诉我她就是从四川买来的,现在已习惯这里,不想回家了,只是我比她贵多了。我忙说我是有丈夫的,他们哈哈大笑说:“我们不管你有没有丈夫,花了钱你就是老憨的儿媳妇,你不要有逃跑的想法,你荒山野岭的跑不掉的,村外有狼,跑了追回来打你半死,打断你的腿。让你下次想跑也跑不成!”我的眼泪顿时流了出来,老憨回头对我说:“姑娘,你不要害怕,只要你听话,不要乱跑,我们家会好好待你的。我们村许多媳妇是买来的,刚开始过不惯,慢慢的习惯了不想走了。”

    车在高速公路上跑了3个小时,下了公路,在黄土地上跑起来。到目的地已是深夜了。车停在一户农户门口,家中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四个妇女扶我下车,人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啧!啧!纷纷叫好,说老憨真有福气,为傻儿子找一个这么漂亮的媳妇,都说要老憨看紧了,不要让她跑了。进了门,一个约40多岁的男人走上前,一脸傻笑,流着口水,摸着我的脸,连声说:“嘿!嘿!好看!好看!嘿嘿。”有人高喊:“拜天地了!”两个妇女上来拉住我,和刚才的男人先后拜了天地、老憨、又对着拜后我被拉进了里间,算进了洞房。

    一进洞房,一帮男女围上来,拉住我和那个傻子亲嘴,男人们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突然,灯灭了!不知有多少只手在我身上乱抓,我的上衣被脱掉了,xiōng罩在龙哥家被黑衣人撕烂了没有带,我的奶被捏的很疼,裤子也被拉下来了。有人说:“村长来了。”这时灯又亮了,我身上已是只剩下短裤挂在膝盖上,雪白的身体上布满了黑手印,大奶已成黑色的,小肚上也是黑呼呼的。村长站在我跟前,上下仔细打量我,我双手护着xiōng部和yīn部,村长说:“姑娘,慢慢的习惯了这里的生活就好了,千万不要有逃跑的念头,村外有狼,跑是跑不掉的。”他又对闹洞房的人说:“你们可以回家了,让大憨和他媳妇早点休息。”人群都走了,老憨对我说:“姑娘,这里闹洞房都是这样,我给你准备好热水了,你洗洗吧。你们南方人爱干净,我让大憨每天给你准备好热水。”

    老憨领我到灶间,大木桶里已盛满热水,我泡在热水中回想这几天的经历,不知下面的日子该怎么过?回到房间,大憨坐在炕边,朝我伸出手说:“来!来!嘿!嘿!好看,好看,让我摸摸。”说完抱着我躺下,两手不住地摸我的奶,手指不时捏捏奶头自言自语的说:“好玩!好玩!真好玩!嘿,嘿,……好玩。”大憨把我的奶玩了大半夜,抱着我睡着了。我在他怀里想:我一个熟练掌握英、法、日三国外语,有着硕士学位的外企高管,如今竟躺在一个大字不识的农村傻子怀里!被这个傻子当成玩具!我的泪止不住的流出来,心中喊着:“老爸!你怎么还不来救我啊!”

    第二天早晨,我醒来时大憨已经起床,赶着羊群出门了,我穿上老憨为我准备的农村妇女衣服,来到院内,老憨已给我煮好两个**蛋,小桌上摆着一碗羊奶。羊奶虽然有点膻,但是我喝的很香,我知道这里没人欺负我了。我把大憨房内的被单、衣服,还有老憨的衣服都拿出来洗起来。老憨抽着烟,满意的蹲在我身边看着。洗完后,我把包内的香水拿出来在房间内喷了些,房间内的气味有了变化。大憨放羊回来,站在房内,使尽吸着空气连声说:“好香!好香!嘿!嘿!”说完后抱着我,手伸到肚兜里摸着奶又说起来:“好玩!嘿!嘿!好玩。”老憨看着也不制止。晚饭他们吃的是高粱面馒头,我吃白面馒头,老憨告诉我,以后想吃什么就说,我说只要能吃饱就行。晚饭后大憨去挑水,水井很远,挑担水要一个小时,大憨一口气挑了五趟,已是深夜了。我洗澡后回到房间,大憨还是在等我,我上床后,大憨搂住我开始玩我的奶,我试试把手伸到他大腰裤里,刚摸到JJ,他就跳起来说:“好脏!好脏!”不让我碰他的JJ。

    星期五下午,来了一个近40岁的男人,跟着一个约16岁的男孩;老憨告诉我,这是二憨和他儿子小憨。二憨喊了声嫂子,就带着小憨回他们屋了。晚饭后,大憨去挑水,小憨做完作业睡觉了,二憨和老憨说着悄悄话,我去洗澡,洗澡时我感觉有人趴在门缝张望,我回头往门缝看时没有人,洗完我回房睡觉了。

    我的情绪这两天好多了,yīn部也消肿了;我躺在炕上昏昏睡去,迷糊中感觉有人蹑手蹑脚地爬上炕来,把盖在我身上的薄被掀开,仔细看了一会,轻轻地抚摸我的xiōng部,并轻声地自言自语说:“哇!好大啊!软绵绵的。”我迷糊着翻身趴着睡,双腿微微弯曲自然地交叠,那人把手伸进我的大花短裤内,轻轻的摸着又恢复到水嫩的yīn唇,手指轻微地拨弄yīn蒂,我被拨的细声喘息,我以为大憨挑水回来了,手伸到身后拍打他的手说:“快睡吧!挑水累了,别摸了。”他丝毫没停下的意思,反而把手指顺着肉缝插进已消肿又恢复狭窄的xiāo穴里,快速抽动起来,粗糙的手指摩擦着娇嫩的yīn道壁,给我带来了快感,我频频大口喘气,xiāo穴内缓缓地渗出粘滑的yín水。那人拉去我的短裤,我感觉有根热腾腾的东西顶住我紧闭的、滑腻的、娇嫩的yīn唇。突然,那人用力一挺,guī头分开湿润的yīn唇直捣xiāo穴内,我被这猛烈刺激惊醒,一根热的发烫的ròu棒在我yīn道内来回抽动,我的身体也被拉得弓起了腰,两只粗大的手伸进肚兜内轻揉我的大奶,揉得我心中一阵迷茫,满脸红晕、全身酥软……,我不由得发出啊!……啊!……yín叫声。yīnjīng在xiāo穴内加快了速度,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使我不停地向后扭动屁股配合yīnjīng的运动。终于我和他同时达到了高氵朝,滚烫的jīng液不停地一股又一股地冲想yīn道深处,我的yín水也从xiāo穴深处往外涌……。

    我满足的扭过头来,拉开灯线开关,房间内发出微弱的灯光。突然,我发出呀!的一声惊叫!原来在我身后的竟是二憨!我吓的躲到墙角,二憨爬过来说:“不要怕,是爹叫我来的,大憨在爹那里睡觉。”那天夜里,二憨搂住我睡,他告诉我因为家穷,弟兄俩只能娶一个媳妇,我要满足他们俩的需求,二憨在县城打工,每个星期回来一晚上。那天夜里,二憨Cāo了我两次,天亮了又匆匆戳了几下,满意地回县城上班去了。

    星期六早晨,我醒来时大憨已放羊去了,小憨正在念书,老憨已把我的**蛋和羊奶准备好,我慢慢地喝着。老憨带着微笑看着我,我被他看的脸红起来,他的眼始终在我身上打转,我弯下腰时肚兜遮不住大奶,他的眼死盯着我的xiōng脯。我收拾小憨的衣服洗起来,老憨蹲在一边抽烟,我感觉他的眼从我肚兜边,往里看我抖动的奶。

    中午,我依然是白面馒头,我拿起馒头给小憨吃。小憨忙摇头说:“爷爷交代过的,婶婶每天要吃白面,**蛋,喝羊奶,杂粮你们南方人吃不惯。”听后,我心中不免感激这农村老头。午后,小憨在房内读英语,带着西北口音的英语听着很不舒服,我走进他房间说:“我来读给你听,我来教你。”小憨惊奇地张大嘴巴望着我,我拿起书本念起来,并把他刚才念错的地方纠正过来。小憨感激地跟我念,又问我数学会不会?我告诉他,初中数学没问题。小憨把他的作业拿出来给我看,我一边看,一边指出错的地方,如何改正。小憨听了连连点头,老憨站在门口笑的合不住嘴。

    整个下午,我都在辅导小憨学习;小憨很聪明接受能力很强,我认真地一道道题讲给他听,我俩靠的很近,我发现这时他的表情有了变化,鼻子不停地吸着说:“婶婶的身上有股香味,我听村里人说过,今天终于闻到了,真的很好闻。”我说:“小孩不许这样说话!”他回答说:“我马上要领身份证了,我不是小孩了。”这时,钢笔掉在地上,我弯蹲下拾时,抬头一看,小憨正从我肚兜畅开的领口死盯着下垂的大奶!我忙站起说:“不许看!再看我不教你了。”小憨说:“那你让我闻闻,到底香在那里。”接着他趴在我xiōng前,脸贴在我肚兜上闻我的奶头,又伸出手指想捏奶头,我一巴掌打下来,吓的他再不敢了。我问他,我洗澡是趴在门缝上的是不是他,他一下脸红了,我也明白了。

    星期天,吃完早饭小憨又约了两个同学来学英语,他告诉我,同学们听说我会英语都羡慕死了,我耐心地教他们,他们说:“下个星期天再带几个同学来学英语,婶婶比我们老师教的好懂。”

    下午,老憨对我说,他要到镇上买东西,问我要买什么?我红着脸让他带几包卫生巾。家中只有我和小憨在家,我无聊地看着小憨的语文书,小憨托着脑袋看着我,我回到房内想休息,小憨跟进来,我说:“你来干什么?”他说:“我还是搞不懂婶婶会有香味?我好想看看婶婶的身体。”我说:“不行!”小憨说:“我帮你寄信,你让我看好吗?”我犹豫起来,他又说了一遍。我点点头,掀起肚兜,粉红色的奶头耸立在美丽挺拔的大奶上,正对着小憨,看的他不禁倒吸了一口气,嘴巴微张整个人傻楞楞望着。半天不出声,我准备放下肚兜,小憨说:“婶婶真漂亮,我们学校老师没有比上你的。让我摸一下好吗?”我还未答应他已一把抓住我的奶抚摸起来,我的奶头竟不争气的传来一种酥麻的感觉,我整个人竟会软下来倒在炕上!小憨抚摸着奶,捏住奶头说:“女人的奶原来好软啊!婶婶的奶怎么会这么白啊?我见过村里的大婶们喂奶,她们的奶头是黑黑的,整个奶都是乌黑的,婶婶的奶是雪白的奶头这么是粉红色的?好美啊!”

    我的手伸到小憨的裤裆里一摸,一根不大的yīnjīng高翘着,我缓缓的扒下他的短裤,一股臭味冲出来!我捂着鼻子说:“快去洗洗!恶心死了。”他跳下炕一溜烟地跑到灶房冲洗后光着身子跑了回来。只见他的guī头还藏在包皮里面,我轻轻地翻开包皮,鲜红的、嫩滑的guī头露了出来,我用手慢慢地抚摸他的guī头,只听他嚎的一声,突然之间guī头膨胀几乎一倍,一股jīng液冲了出来!弄的我手上,身上都是,小憨满脸通红,穿上短裤上衣跑了出去。我想着还要让小憨帮我寄信出去,于是又把他叫了回来。

    我脱下肚兜和短裤,光身站在炕边,招手叫小憨过来。小憨光着上身喘着大气,走到炕前,我拉下他的短裤,用手指捏着他的yīnjīng,yīnjīng在我手中,慢慢的硬起来。我躺下招呼他爬到我身上,我张开大腿露出yīn部,他爬到我两腿中间,咽了口水,扶着变大的ròu棒往yīn道口送。小憨虽然欲火焚身,但是实在是不得要领,guī头在yīn唇上摩擦了很久,我的yīn蒂被磨的痒痒的,yín水从yīn道内壁渗出来,流到yīn道口,guī头被yín水裹的湿淋淋的,经过一番努力终于挤进了半个guī头,我只好伸手把他不大的ròu棒塞进yīn道,他趴在我身上打了个冷颤,yīnjīng进了xiāo穴里就不动了,我在他身下努力望上扭动身体,yīnjīng反而变小了。我翻过身来,让他平躺在炕上,蹲在他身上,把guī头对准yīn道口,轻轻的摆动屁股,缓缓的把ròu棒塞进去,套了几下感觉湿润后,往下一坐把整根ròu棒吞进我的xiāo穴里,我拿起他的手放在我的一对大奶上,开始有节奏的上下扭动屁股来。

    小憨在我身下使劲捏住奶,好像怕大奶跑掉一样,屁股也开始随着我的节奏往上耸。我在他身上啊!……啊!……地yín叫着,他在我身下加快了动作,没多大一会,他大喊大叫起来:“婶婶!我好舒服啊!原来书上写的全是假的啊!做爱太美妙了!婶婶,下个星期我还要你帮我补习功课。”说完jīng液喷了出来。我带着不满足的心情从他身上起来。擦完yīn阜上的液体后催他穿上衣服,此时,老憨已走到院里了。

    失踪的儿媳六、村妓

    星期一下午,我正在炕上休息,忽然听到院内有争吵声,我趴到窗口往外看,老憨和村长不知在争论什么,村长对老憨指手画脚地说着,老憨一付无奈的表情,连连点头。不一会,村长来到我房内,随手拴住房门。我连忙站起让他坐,他坐到炕沿上说:“村里老娘们都说大憨媳妇身上有种说不出的香味,原来房间内也带香味啊!让我闻闻你身上香不香?”说完站起来抱我,我忙躲开,他往前走一步,一把抱住我,鼻子凑到我xiōng口闻起来,连声说:“好香!好香啊!”我挣开怀抱,退到墙角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我要日你!”村长拍着我的肩膀说:“告诉你,老憨买你的钱是我出的,现在有人发话来,你在这里乖乖地听话,如果想逃跑、反抗,就把你卖到煤矿上做妓女!”我趴到窗口高喊:“救命!”此时,我看到老憨蹲在院内,低着头抽烟!我彻底绝望了,村长连声说:“你喊!你喊啊!在这里看谁敢来救你!”他抓住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摁在炕上,双手撑在炕沿,拉下我的短裤,从我身后掏出yīnjīng戳进我的xiāo穴里,粗暴地Cāo起来。还未湿润的yīn道内壁被guī头磨的很疼,我痛苦地仰起头……。村长又解开我背上的肚兜带子,我的一双奶失去了束缚垂了下来,村长从我身后伸过手来抓住大奶,一对奶在他手中捏的变了型,奶头被捏成紫色;他一边Cāo,一边说:“骚B!果然是个好Bī啊!怎么那么紧啊!我们村里的Bī几乎我都日完了,还找不到这么紧这么嫩的Bī啊,真是过隐啊!……两只大奶也长的真好,雪白粉嫩的村里没有啊!……”我趴在炕边,流着泪任凭他蹂躏……。

    村长射完精后,在我身后拔出yīnjīng,拍拍我屁股说:“晚上到我家陪乡长,要露出笑脸,不准愁眉苦脸的,小心把你卖到矿上。”村长走后,我跑到院内大声对老憨说:“你怎么就看着我被他强奸?你……。”我话还没说完,看到老憨已是泪流满面,看到他怎么大年纪还老泪纵横;我停住了,不知再说些什么。老憨流着泪告诉我,他家买下我做媳妇的钱,,全是借村长的,是乡长关照的;并且还要我今晚到村长家陪乡长,乡长还安排说,以后有上级来乡里检查工作,都要我去陪夜;说是我每去一次,村长从借款中扣去50元,老憨日后少还50元。我真的成了有牌价的娼妓了!而且是最便宜的娼妓!

    傍晚,老憨把我领到村长家就回去了。村长家是全村最好的房子,院比老憨家大多了,黑砖红瓦很有气派。乡长满脸堆笑地迎上来问:“你还认识我吗?”我抬头一看,原来在龙哥家那天早晨见到的那个农村干部模样的人就是乡长!我顿时明白了,原来,乡长、村长都是龙哥一伙的,我并未逃脱龙哥的魔爪!吃晚饭时,有两个黑衣人在场,这两个黑衣人就是我离开时轮奸我的四人中的两人!我惊吓的浑身打颤,饭也吃不下。

    晚饭后,两个黑衣人告辞了,乡长拉着我的手来到了后院,进了屋内。灯光下,乡长慢慢地脱下我的衣服和裤子,隔着肚兜捏我奶头,奶头被他捏的很痛,我不由的哼了一声。他脱下我的大花短裤,把我抱到床上,拉过灯来,照着我两腿之间,手指掰开yīn唇说:“真美啊!这就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肉缝啊!这就是龙哥消魂的桃源洞啊!”他又抚摸着我的yīn毛说:“真是芳香嫩绿的草丛啊!湿润的很哪。”他接着又说:“龙哥带话来了,你乖乖地在这里呆着,过半个月后他来接你,到时候再把你买回去;当时把你卖给老憨也是我和龙哥商量的。你不要有逃跑的想法,你不听话就把你卖到煤窑做**!我让村长随时报告你的情况,我会向龙哥交待的。”

    我躺在床上,分开双腿,双手抱着头,满脑子都是在龙哥和虎哥家受到的噩梦般的场景,思考着如何逃离。此时,乡长像欣赏珍奇动物似的站在床边看着我,弯下腰鼻子凑在我奶头上闻着,嘴里不住地自言自语:“美人啊!好一个肌如白雪的散发幽香的美人啊!能享用到此类女子,此生足也!”他张嘴咬住我的奶头用力吮着。平时我的奶头特别敏感,稍有刺激身体就有反应;此时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乡长又绕着我的肚脐舔,把我的yīn毛含在嘴品味;接着又用手指掰开yīn唇,伸出舌头去舔yīn道口,把舌尖神进我的xiāo穴里,又把yīn蒂含在嘴里,舌头在上面打转,我浑身麻木,任他玩弄……。

    乡长把guī头对准yīn道口,把不大的ròu棒戳了进去,两手摁住我的肩头,扭动屁股Cāo了起来……;guī头在干涩的yīn道里来回摩擦,我的身体不停地哆嗦,yīnjīng抽动了几十下,yīn道内壁才渗出一点点yín液,我也稍稍有点感觉。这时,乡长突然啊!的大叫一声,少量稀稀的jīng液流进了yīn道里,还有一部分流在yīn道口;他懊丧地拔出yīnjīng对我说:“骚B,你的小骚Bī实在太紧了,没日几下就受不了啦!真对不起。”我心中一阵恶心!明明是在强奸我,还要说:“对不起!”简直是流氓加伪君子!

    乡长shè精后仍不满足,趴在我身上又抓、又咬、又掐,连声问我是不是叫骚B?我回答说:“我叫骚B!……我是骚B!我喜欢被人Cāo!”他一直在我身上折腾到天快亮时趴在我身上打起呼来,我又是一夜未眠。天亮了,乡长的yīnjīng膨胀起来,他把我拉起来,跪着趴在床上说:“再让我日一下。”说完跪到我身后,又一次把yīnjīng戳进我的yīn道里,一边Cāo,一边拍打我的屁股要我喊,我有气无力的机械地重复喊:“我叫骚B……,我是骚B……,我好喜欢被人Cāo啊!……啊!……骚B好舒服啊!”

    快中午了,村长才把我送回老憨家,来到堂屋,我见饭桌上摆着**蛋,羊奶已凉了。老憨收起羊奶,从灶间端出一锅**汤,我端起**汤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老憨忙说:“大憨媳妇,是我没本事,让你受苦了。”他看到我肩头上的牙印,用手轻轻抚着说:“这个畜生,太狠了!”他又指着我胳臂上的青淤说:“这也是那畜生拧的?”我含着泪点点头,解下肚兜让老憨看我奶上的牙印和青淤,他忙扭过头去,我拉着他的手放在我奶上,他吓的忙缩回去,我解开他的短裤手伸进去摸他的JJ。老憨脸都吓的变了颜色站起来说:“不行啊!媳妇,这要遭雷打的呀!”我拉着他进了内屋,,这时他的大裆短裤以挂到了小腿,不太长但很粗的yīnjīng高高翘起;我对他说:“要是雷打,让雷打我好了,我反正也不想活了,无所谓了,我要让你也享受一下日Bī的味道。”

    到了内屋,我躺在炕上,两腿高抬起,捏住老憨的yīnjīng塞进了我的yīn道口,他喘着气不敢抽动,我高抬屁股让yīnjīng滑进了湿润的xiāo穴里。我抓住老憨的手摁在我的大奶上,双手抱住他的腰,扭动起屁股。随着yīnjīng在xiāo穴里来回滑动,老憨终于挡不住诱惑,加快速度Cāo起来,我在他身下也兴奋起来,yīn道内yín水不断往外渗出,我不停地呻吟,屁股配合着他yīnjīng上下扭动……。不知多少个来回,老憨死死捏住我的奶,趴在我身上,把积压了几十年的jīng液喷进了我xiāo穴深处,我感觉有一股股浓浓的、粘粘的、稠稠的液体不停地流向子宫口。老憨射完精后,慌忙拔出yīnjīng从我身上爬起,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低着头,满脸羞愧地走出屋,整个下午蹲在院内低头抽烟;直到晚饭时,他低声对我说:“下次再也不敢了,你千万不能告诉他们兄弟俩。”我点点头。

    过了一天,晚饭后,我正在洗澡。村长来了,叫我到乡政府招待所去陪地区来的领导。我随村长走了几里地来到了乡政府招待所,招待所好气派啊!这里农村这么穷!却有这么豪华的办公楼和招待所。在招待所门口,乡长迎了上来,说:“骚B,来的是离休的地委老书记,你要好好伺候,要叫首长!他可是龙哥的老爹!”我一听到龙哥俩字,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进了房间,我看到有一个年纪约80多岁的留着山羊胡子的廋老头,光着上身,穿着短裤坐在沙发上等我,脸上和身上布满了老人斑。乡长点头哈腰地一副奴才相对山羊胡子说:“老书记,人我给你带来了,你今晚慢慢享用。”老头一挥手,乡长关门出去了。

    山羊胡子回过头来问我:“听小龙说,你名字叫骚B!年轻女子乍就叫这个名字呢?”我想说是你儿子起的,但没说出口,只是朝山羊胡子挤出一点媚笑说:“我叫骚B,只要首长喜欢,我随您老人家玩。”老头说:“把衣服脱了让我瞅瞅。”我脱光衣服站在老头面前,山羊胡子此时两眼发直,瞪大双眼上下打量我,嘴里不停地发出啧!啧!声音;自言自语说:“真美啊!我为官几十年,日过的女子无数,头一遭看到如此美的女子!小虎从那里觅来的尤物啊?你站在那里好比一幅美人图啊!”他叹了口气又说:“把你卖到这里真是可惜了,真可谓暴殄天物啊!等小龙回来后,我一定要他把你买回去!他容不下你,你上我那里去,我反正一人住一个大院。”

    山羊胡子那双布满青筋,长的像**爪似的手不停地从上到下在我身上抚摩,摸的我浑身起**皮疙瘩,**爪每摸一处,就好像有几条小蛇在游动。老头抓住我的奶头说:“我头一次见到这么鲜美水灵的、欢蹦乱跳的大奶啊!还是粉红色的奶头,啧!啧!我以前见过的大奶都是松夸夸的,奶头黑呦呦的,今天开眼了。难怪小龙说是遇上绝代佳人!”说完,他把山羊胡子在我奶上摩擦,磨的我一对大奶痒痒的,接着他把硬起的奶头含在没几颗牙的嘴里吸吮,用仅剩几颗牙咬住奶头,奶头被咬的很痛……咬了一会,老头搂住我来到床边,他把我放倒在床上,脱下短裤,我看到一条黑黑的、长长的、软软的像根腌黄瓜似的yīnjīng挂在两腿中的一撮灰白色的yīn毛中间,两只睾丸无力的下垂在yīnjīng后面。

    老头爬上床来,趴在我身上,双手捧住我的脸,伸出苍白的舌头舔我的脸,山羊胡子像一把毛刷在我脸上刷来刷去弄的我难受极了,但是我还是勉强挤出笑容说:“首长这么喜欢骚B,请慢慢的玩我吧,骚B喜欢被首长玩!”老头很会玩女人,他很有耐心地从我脸蛋往下舔,舔的很仔细,在腋下舔了很长时间,舔的我一阵酥痒,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更起劲了,双手托起大奶,舌头在两只奶头上轮流舔,又含在嘴里吸吮,奶头被吸的硬硬的,大奶也有发涨的感觉。接着山羊胡子又舔我小肚,胡子刷的小肚痒的很,他双手拉直yīn毛,手指搓着yīn毛说:“好一片茂盛的草丛啊!小骚B的骚毛还真不少,又浓又多直到屁眼,还带有一股幽香,可惜啊!这么美妙的床上尤物竟让一个乡下傻子糟蹋!”他推着我翻过身来脸朝下背朝上,把我拽起来屁股高翘,他掰开屁股蛋,露出屁眼对着吹气,吹得我屁眼一阵收缩,他笑着把手指伸进屁眼扣起来,扣的我屁眼又痛又痒,xiāo穴内也跟着收缩。

    老头把我翻过来,双手掰开yīn唇,又一次惊叫起来:“世上竟有如此鲜嫩、美妙、诱人的洞口啊!”说完他用舌头舔起yīn道口来,山羊胡子扎的yīn唇上痒痒的,yīn蒂被胡子扎的也起了变化。老头的舌头由下而上顺着yīn道口舔上来,把yīn蒂咬住细细品味,,yīn蒂在他嘴里越来越硬,yīn道内渗出了yín水……。老头把yīn道口流出的yín水吸到嘴里,擦擦嘴唇等下一股yín水并自言自语地说:“这可是延年益寿,返老还童的良剂啊!”苍白的舌头一次又一次地伸进xiāo穴里,去吸被他玩弄而流出的yín水……。

    老头舔过yīn部又顺着我的大腿往下舔,最后拿起我的脚慢慢地吮我的脚趾,十个脚趾被轮流吸过来,脚心被他舔的麻麻的、酥酥的、痒痒的。吮完脚趾老头让我双手抱住大腿,分开双腿露出yīn阜,他趴上来端起半软半硬的yīnjīng,guī头在湿淋淋的yīn道口磨了好一会,才勉强戳进了xiāo穴。老头趴在我身上两手抓住两只奶,手指捏住奶头,慢吞吞地Cāo起来。

    老头一边Cāo一边对我说:“快扭你的屁股啊!快说喜欢不喜欢被我日啊?”我忙喊道:“我是骚B,我喜欢被老首长日!……老首长日的小骚B好过隐啊!……小骚B好喜欢老首长的**巴啊!……啊!……啊!……。”老头又说:“你这个小骚Bī真紧啊!我好久没日到这么紧的Bī了,只有少女才有如此润滑、紧凑的小Bī啊!”他双手抓紧我的奶,手指捏住奶头说:“好一对弹性十足的大奶啊!为什么是如此雪白细腻啊?奶头竟是粉红色的呀!真是极品啊!有机会叫我的老战友来一起享受一下。”

    老头在我身上Cāo了很长时间,也没有jīng液流出来;终于他累的趴在我身上喘着气,长长的、软软的yīnjīng塞在xiāo穴里不肯退出来。他不死心地双手在我身上乱抓,长长的指甲把我细嫩的皮肤抓的一道道红印,特别是两只奶上布满了血印,抓累了,他抱住我睡着了,那该死的yīnjīng还是戳在我xiāo穴里一直到天亮。

    天亮了,山羊胡子醒来后,流着口水又扭动屁股Cāo我,我没来得急动,他死死地抓住我屁股,指甲深深地插进屁股,我感觉屁股上血渗出来了。我只好忍住疼痛,把他双手放到我奶上,我两手搂着他的腰往前耸动屁股能让他的yīnjīng更深一点插进xiāo穴深处。又不知被他Cāo了多少下,才流出几滴稀稀的jīng液。老头满足地从我身上滚到一边,要我把他guī头舔干净,被他压了一夜的身体已麻木没有知觉,我挣扎地爬到他两腿中间,在稀稀的灰白色的yīn毛丛中,把那黑黑的、布满青筋的yīnjīng含到嘴里用舌头舔起guī头,他抓住我的头发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

    我就这样在老头的跨下舔了好大一会,他才满满地坐起来,让我扶着他,帮他穿上衣服,然后我才穿上衣服,我穿衣时山羊胡子趴在我奶头上又吸吮了一阵,才恋恋不舍地坐到沙发上。洗漱完毕后,我扶着他来到门外,老憨蹲在招待所大门口,守了一夜。我临走时,山羊胡子假腥腥地问我缺少什么东西?生活习惯吗?我只说:“欢迎首长再来。”

    那天,我月经来了,血流的很多;晚上村长又来要我去陪上级领导,我告诉他不能去,他竟不信!我当着老憨的面拉下裤子露出yīn阜让他看,老憨忙扭过头去,村长呸!了一声回头走了,一连几天没来。

    星期五晚二憨和小憨回来了,二憨给我买了两条红色的三角裤和两个xiōng罩,吃饭时拿出来让我抽空试试,我当时就解下肚兜,光着上身拿起xiōng罩比划起来,这半个多月来,我已没有羞耻感了。老憨扭过头去,二憨忙捂住小憨的眼,我带上xiōng罩后对小憨说:“快来帮婶婶后面扣上。”小憨猛一下窜到我身后,哆嗦着帮我扣几下都没扣住,我只好手伸到背后自己扣,小憨乘机双手在我背上抚摸着说:“婶婶的皮肤好光滑呀!书上说的肌白如雪、肤如凝脂大概就是说的婶婶吧?”

    我笑着说:“你少贫嘴。”

    星期六上午,老憨家来了五、六个学生,都是小憨叫来向我学英语的,其中有一个女孩叫王嫣说是乡派出所的所长的女儿,专门从乡里走几里地来的,她的英语基础很好,只是听读太差,我认真地教她,她接受很快。中午王嫣在老憨家吃的饭直到傍晚才回。第二天王嫣又来了,乘上厕所时偷偷地塞给我一张纸条,让我不要给任何人看到,我悄悄地打开,上面是派出所王所长写的,大意是我的情况他已知道,正在向上级汇报,要我忍几天,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万一把我转移了就不好办了。我含着泪把家地址、电话告诉王嫣,并再三向她谢谢。

    星期一晚饭后,村长又来了,要我去他家,说是地区有个什么主任专程来找我,点名要我去伺候。到了村长家一看,原来就是我被绑架到虎哥家在酒店里碰到的那几个50多岁的干部中的一个。

    进了里屋,我脱掉衣服,只穿一条肚兜爬上床说:“我叫骚B,首长喜欢就玩我吧。”他脱掉衣服挺着好大的肚子爬上床来,掀起肚兜摸着奶问我:“想不想回到龙哥身边?龙哥要我向你问好,要你乖乖地等他把你再买回去。”我想起王所长的信回答他:“骚B听龙哥安排。”。他趴在我身上,让我分开大腿,双手掰开yīn唇,他抓住不大的yīnjīng往我yīn道口送,由于他肚子太大半天塞不进去,只好站在床边,抬起我的双腿,把yīnjīng塞进了yīn道Cāo了起来,一连几十个来回,满头大汗的他把jīng液射进了yīn道里,满足了兽欲躺在我身边睡着了。

    星期二晚上,村长又把我带到乡政府招待所,我进了房间,龙哥的爸带了另一个老头来了。龙哥的爸把山羊胡子剃掉了,来的另一个老头也有80多岁,还拄着拐杖!我脱光衣服上床躺下说:“首长好!骚B喜欢两位首长玩我,只要老人家开心,随你们玩啊!”说完那个新来的老头颤颤惊惊地爬上床来趴在我身上,口水流到我脸上,两只像**爪似的手在我身上不停地抚摸,我混身起满**皮疙瘩。老头又伸出蒼白的舌头舔我的脸,接着又往下舔遍我全身,掰开yīn唇舌头伸进yīn道口舔我流出yín水……。两个老头那天夜里玩了我一夜,到天亮时才由龙哥爸把他稍有些硬的JJ戳进我的xiāo穴,Cāo了一小会流出几滴jīng液,那个老头就在我身上玩,没有一点动静,我一夜未合眼陪他们玩我。起床后两个老头还要我帮他们穿衣服,穿衣时他们还舍不得我的身体,摸我的奶和yīn部。送走两老头回到老憨家我睡了一整天。

    从那天起,一连几个晚上都有领导来村长家,都要我去接待,最可恨的是乡长,简直是个性虐待狂,那天他带着手铐、绳子,把我双手拷住反绑在身后,两腿掰的开开的绑在一起,又把绳子在奶的上下绑住和腿连住,我浑身绑成个圆球,只留下yīn部露在外面,他趴在我身上Cāo了我好长时间,才解开绳子,但是双手在身后拷了一夜天亮才解开。

    星期五晚饭后我正在洗澡,二憨推门进来问我晚上村长会不会来?我说不知道。他说:“让我在这里日一下好吗?”我从澡盆中站起来,弯下腰双手摁住澡盆沿,屁股高翘着,二憨站到我身后掏出yīnjīng戳进湿漉漉的xiāo穴,两手抓住我的屁股Cāo起来,我从两腿中看到门缝里有一双眼睛看着这yín秽的一幕。我故意发出啊!……啊!……的yín叫声,不断地喊:“快!快!好过隐啊!……用力日我呀!……我好想要年轻的**巴日啊!”

    又是星期六了,那几个学生来到家里,王嫣也来了,她悄悄地趴在我耳边说:“那帮坏人都抓起来了,你家里快来人了”我一听,泪止不住的流下来。星期天下午王嫣的爸爸来接她回家,小声对我说:“龙哥为首的黑社会组织已告破,村长、乡长涉嫌拐买人口和参加黑社会组织也将要被刑事拘留,目前怕露风声暂时不动他们俩,你是重要证人,最近你千万不要出门,以防万一,也不要告诉老憨,毕竟你是他买来的媳妇啊!”

    我从那天起就苦苦的等老爸来带我回家,同时我也不露声色地和老憨保持好关系。每天晚饭后,我都要去村长家或乡政府招待所接待上级来的领导,我都是尽量讨好来的领导,被他们Cāo时我还要喊着:&quot;我是骚B,我喜欢被首长Cāo……骚B叫首长Cāo的好舒服啊!……”。前天下午,我在屋内休息村长闯进来,抱住我就亲嘴,接着扒下我的大花短裤,趴在我身上就Cāo,我还主动抬高屁股配合他。当晚村长又通知我去他家陪乡长。那夜,乡长把我衣服扒光,把我的双手绑在一起吊在梁上,我脚尖刚够着地,他就站在我身边抬起一条腿Cāo我。Cāo完后乡长又解下皮带抽我的屁股,抽的我屁股上一道道血印,他一遍抽还要我高喊舒服,并喊自己是骚B。抽累了把我放到床上搂着,另一只手不停地在我身上又摸、又掐,我就这样又被那个畜生折磨了一夜。天亮了,乡长临走时把我摁在床边又Cāo了一遍,还拍打我的屁股问是不是骚B?我忙回答:“我是骚B,我喜欢乡长的大**巴!……”。一直到中午,老憨来村长家接我,乡长才放我回家。</P></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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